因為手腕,腿骨斷裂而疼得齜牙咧嘴的板寸頭,目前又被踩住了胸口導致氣喘不過起來,其整個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但是受到其詢問,他還是費了最大的力氣,使勁搖了搖腦袋。
“你剛剛明明說要收,而且還拿我手上的錢,為何現在又說不要,莫非是耍我韓某人嗎?”
韓浩微笑著說道,隨後腳一用力,哢嚓一聲,頓時又將其胸口的兩根肋骨給踩斷了。
“嗚!”
疼得流淚滿麵的板寸頭,再次噴出了一口鮮血,而他的臉上露出了極度絕望之色。
至於他的諸多那些受傷的手下,因為也同樣麵露驚恐之色。他們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如如此凶殘,膽敢和他們新義社做對。
“現在我在問你,這個什麼狗屁費用你還要不要?”
沒有放過腳下的人,韓浩依舊饒有興趣的問道。
而對於這種危害社會,欺負良民,禍害小女孩的人渣,他是非常痛恨的。以前沒碰到也就算了,今日既然讓他遇見了,那麼豈有不管的道理。
“嗚!”
此時,已經疼得快暈死過去的板寸頭,為了避免再次挨打則連忙點頭。
“好,你既然這麼喜歡錢,那就把這些港幣都吃了吧!”
見其答複後,韓浩則微微一笑,隨後俯身撿起幾張髒兮兮的港鈔揉成一段,用手捏住其下巴,將鈔票都塞入了其張開的嘴裏。
“嗚嗚!”
受到此折磨的板寸頭再次發出豬一樣的嚎叫,無奈他身體被止住無法反抗。而直到他的嘴裏被塞滿了這些粘著泥垢的港鈔,其雙臉頰腫的像蛤蟆一樣,韓浩方才收手。
“滾吧!別讓我在看到你們?”
但見韓浩一邊用紙巾擦拭手上的血液,一邊輕輕的吐出了這句話,隨後他則不再理睬這些人,而是轉身走到了妻子以及陳格安父女麵前。
而直到此時,那些板寸頭的手下方才過來扶起了自己的老大。隨後這些人則相互攙扶著,迅速的離開這處區域,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老鄉,真是太謝謝你了!”
在那些人離開後,安叔先是對韓浩道了謝,隨後他則伸出手開始撫摸其身邊女兒的頭發,為其受到了驚嚇而感到抱歉。
“小夥子你麻煩大了,那些是新一社的人,是真正的黑道!”
“所以說你快離開吧,最好離開港島,要不然等會他們的人來了你就麻煩了?”
此時,周邊圍觀的食客裏,一個看起來很斯文,模樣幹瘦的男士說道。
他看向韓浩的眼眸裏除了佩服之外,則還有同情。
“對啊,這新一社的人在這裏收保護費也不頭一天了,安叔剛來他是不知道情況。”
“還有你這個年輕人你膽子也太大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那新義社的人也算你能得罪的起的?你再能打,能夠打過他們一個幫派嗎?”
另外一個身材壯實,穿著迷彩服的男子也開口說道。
“小老鄉,你快點離開吧!”
聽旁人如此說,安叔卻也慌了。他連忙勸慰韓浩,示意其盡快離開這裏。
這個忠厚老實的小攤販老板,可不希望這個恩人因為他的事情而被港島黑幫殘害。
“老公,我們走吧?”
本來以韓浩的性格自然不會一走來之,但是其妻語嫣因為剛才受到了驚嚇則也在一旁催促。
無奈,他想了想便道:“我就住在附近的凱悅酒店,我的電話是138XXXXXX,如果那些人找你麻煩,你給我打電話就行?”
說罷,便對拍了拍這個老鄉的肩膀示意其放心,之後則摟著妻子的腰飄然而去,留下了這些目瞪口呆的圍觀食客。
而在兩人回到凱悅酒店的VIP房間後,韓浩發現自己下午才買的布萊奧尼名貴西裝,因為剛剛激鬥而濺滿了血跡和汙垢,不過好在這酒店套房裏一切電器應有盡有。
所以眼下的他連忙將髒衣服脫掉,並且丟進了全自動洗衣機裏,讓其自動清洗。
至於妻子唐語嫣,則去了浴室開始換衣洗頭。
哪知道剛剛打上洗發水,她便感覺腹部傳來一陣餓感。
原來先前在安叔的攤檔吃混沌時候,因為遭遇到了那些流氓的騷擾的原因,讓她根本沒有吃飽。那一碗混沌她隻是吃了一小半,其餘的則都浪費掉了。
“老公,你再去安叔那裏幫我買一碗牛肉混沌來好不好,我剛才沒吃好,現在肚子還餓著呢。再說那味道真不錯!”
她一邊搓洗頭發,一邊嬌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