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依舊站在他對麵持劍而立,白衣勝雪的天井空,以及泰然自若,依舊在慢悠悠飲酒韓浩。
他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其臉色如同紙一張蒼白。
“你們給我上!”
山野寧次猛地回過了頭,本想叫人,然而卻發現身後空空如也,那些保鏢和諸多打手隨從早已經跑的沒了蹤跡。
這也難怪,連山口組這種超級地下組織社員都在一瞬間被敵人覆滅,相比之下,那些隻是略微有些身手的普通保鏢又算的了什麼。
而此時卻見韓浩,他竟然將杯中一杯酒水飲盡,並且站起了身,背著手一步步朝山野寧次而行。
“你別過來?”
此時,這個日國太子的心裏已經是後悔不迭。
他沒想到他看上的那個容貌清純,名叫天井空的女孩竟然如此厲害,竟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而更可怕的是她竟然叫這個華國少年為主人。
由此可見,這個華國少年也不是一般人,極有可能是非常恐怖的存在。
畢竟剛剛的那一場血腥屠宰,這個家夥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瞄都沒瞄一眼,實在太淡定了,似乎這一切都在他預料當中。
當然,想雖然這麼想,但山野寧次到底是日國的太子爺,見過許多大世麵,心理素質比一些人要強的多。
所以即使到了目前這種局麵,他依舊還要保持顏麵。
“小子,你的侍女確實很厲害,不過在厲害又怎麼樣?能夠抵擋的過飛機大炮嗎?你要知道我父親可是內閣大臣,整個日國的自衛隊都屬於我父親管!”
“而且我是日國的太子爺,你要是得罪了我,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眼下山野寧次一邊後退,一邊裝著膽子侃侃而言,希望能夠嚇退韓浩。
“還有,你的侍女傷了山口組的人,這可是日國的大組織,僅僅是東京山口組的社員都有數千人,我勸你還是趕快離開這裏,要不然等會他們的救援到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山野寧次一邊說一邊退,但因為慌張,竟然不知不覺退到了舞廳角落裏,把自己的路給封死了。
但是他臉上依舊擠出淡淡的笑容,以掩飾心中的慌亂。
“哦,是嗎?”
聽完山野寧次的話,韓浩臉上頓時露出詫異之色。
“對,自衛隊和山口組都是日國最為強大的存在,你是惹不起的。”
山野寧次的臉上再次擠出一絲笑容,他緩緩而言,隨後從身邊的一張酒桌上拿起一杯盈滿藍色液體的高腳杯,將其遞到了韓浩麵前。
“不如這樣,今天事情就算了,你我交個朋友如何?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嘛!來,我敬你一杯算是給你陪罪!”
韓浩也點了點頭,伸出手似乎想要接酒,不過在兩人手掌即將碰到的時候,韓浩卻手腕一番,一下子抓住了山野寧次前手臂。
啪嗒!
酒杯跌落,昂貴的葡萄酒水灑落一地,而感覺到手臂一陣疼痛山野寧次更是臉色發白,顫聲道:“你幹什麼?你要知道我……”
“山口組?日國自衛隊?哼!螻蟻一般!”
然此時韓浩卻冷聲吐出了這句話,隨後抓住其手臂的手用力一扭一扯。
哢嚓!撲哧!
頓時鮮血迸列,韓浩的力量何其的大,山野寧次的整條右手逼竟然被其折斷且硬生生拽了下來。
這個日國的太子先是一愣,在看了看缺失的右臂後,感覺到傷口的疼痛,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倒在了地上打起滾來。
“疼……爸爸……媽……”
他在光滑的地板上不停的打滾,劇烈的疼痛讓去喪失了理智,人受傷後會情不自禁用手去按住傷口。
山野寧次在巨疼之下也嚐試用沒受傷的左右去按右肩處的傷口,不料手剛觸碰到反而更曾痛感,疼得他哇哇大叫,幾乎昏厥過去。
對此,他如同一頭被宰殺豬羊一樣,在地上嚎叫不止,潔淨的瓷磚地板上的血跡更是飛濺的到處都是,點點斑斑看起來觸目驚心。
而見到這血腥一幕諸多在旁邊觀看的賓客富豪紛紛發出嚎叫,隨後抱頭飛速的跑離了舞廳,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