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也不做全套(1 / 2)

程菲軼白了一眼劉美君,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

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衝宋焰兮打招呼:“宋焰兮,真的是你嗎?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男生滿臉的激動讓宋焰兮一下子就想起來他是誰,她微笑回應。

“來,坐這兒吧!這都是咱們一個班的。”眼鏡男熱情的幫宋焰兮拉開椅子,宋焰兮坐下之後傳來程菲軼的冷哼聲。宋焰兮也並不是很在意,有些人生來就喜歡挑事兒,這種人根本沒必要搭理她。

程菲軼見宋焰兮還是這副虛偽的樣子,不由得怒火更勝。“喲!這不是著名的大提琴家宋焰兮嗎?這麼些年不見還以為你早把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給忘了呢。”

宋焰兮抬眸,笑意很深。“我們認識嗎?”

程菲軼心想這個該死的宋焰兮,然後裝作一副很驚訝的表情:“誒!你一個人來的嗎?你老公林審言呢?”

宋焰兮不由得皺眉,程菲軼看到宋焰兮這副樣子情不自禁的得意起來。

“我當然是一個人來的了,難不成你兩個人?在座的都兩個人?”宋焰兮緩緩地說。

程菲軼回應道:“在座的不就你結過婚嗎?我這不是好意問你怎麼沒把老公帶來。”

宋焰兮心裏冷笑,你可真是好意啊!“誰跟你說我結過婚了,你夢裏看見我去辦了婚姻登記?”宋焰兮覺得這個程菲軼一如既往地可笑。

眼鏡男皺眉對著程菲軼說“你怎麼胡說八道呢。焰兮和姓林的早成過去式了,再說他倆也沒結成婚。你在這裏落井下石有意思嗎?”

程菲軼的麵子一下子掛不住了,指著眼鏡男的鼻子罵。“你丫說誰落井下石呢?劉立關你什麼事兒啊,你就來出頭。”

劉立麵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眼前的這個劉立宋焰兮對他印象深刻,記得那時候的他和現在一樣很呆。有一次他問宋焰兮借紙,說了半天宋焰兮才懂他的意思。在一旁的茂玲問她:“劉立找你啥事兒?”宋焰兮順口回答:“他重金求‘紙’。”可能是宋焰兮的聲音太大,教室又突然安靜,整個班的人因為宋焰兮的冷笑話而哄堂大笑,弄得她好尷尬。帶領大家做晨讀的顧傾狠狠地白了一眼宋焰兮,那個白眼的威力宋焰兮直至今日都無法忘懷。

在座的一個女生驚訝的說:“那不是顧傾嗎?哇!冰山男神竟然也來了。”

宋焰兮順著她們的視線看過去,真的是他。不過顧傾好像並沒有注意到宋焰兮,至少宋焰兮是這樣認為的。顧傾優雅的和在座的他認識和不認識的人打著招呼,在宋焰兮看來顧傾的笑容真是假的可以,不演戲真是白瞎了他的好演技。

隨後顧傾很自然在宋焰兮左邊的空位坐下,女生們投來各種春心蕩漾的眼神,以及竊竊私語。

旁邊的劉立問宋焰兮:“焰喜,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這麼多年都沒有你的消息。”顧傾看了一眼劉立,心想要說劉立可真是一點沒變,就比如從上學那會兒開始就是那一雙眼含情脈脈的盯著宋焰兮。

劉美君興奮的搭言:“對啊,對啊。聽說你一直在法國留學,怎麼樣法國超浪漫吧?”

宋焰兮放下水杯道:“還好!”實際上比起法國,宋焰兮覺得捷克更加是個浪漫的國度。布拉格獨具風情的建築物和苦澀的啤酒比起法國更顯蒼老,更加有內涵。她一有長假就會去捷克小住一段時間,在她心裏捷克像是一瓶紅酒,一瓶年代久遠獨具韻味的紅酒。

“法國好啊,焰兮你在法國肯定交過很多的男朋友啊?”程菲軼問。

這個程菲軼是典型的富家女,為人傲慢不可一世。宋焰兮不知道哪裏得罪過她,她總是找自己的茬兒。宋焰兮隻能想或許她們天生不對盤,注定要互掐。

宋焰兮想如果說沒有是不是特別對不起花都的鼎鼎大名,她聳聳肩道:“不多不多。”

程菲軼深吸一口氣,像是抓住什麼把柄似得有了底氣。“不多,一雙手數的過來嗎?”

宋焰兮無語,淡淡的回答:“恩”她真是不想再和程菲軼多說什麼。

誰知程菲軼對著顧傾道:“顧傾你肯定沒想到吧!原來宋焰兮這麼開放啊!”程菲軼要所有人知道宋焰兮可不是什麼貞潔信女,隻是破鞋一個。特別是在眼前這個優秀的男人麵前,她一定要把這個人們眼裏的女神的麵具撕下來。

顧傾抬頭,故作一片茫然。如同根本沒有在意他們的談話,抬眸看著程菲軼:“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