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大夫來了!”店小二領著大夫走了進來。
“哦。那快幫他看看。”蕭冰兒指著淩皓,“他身上有很多傷,還流了很多血呢。”
大夫走上前為躺在床上的淩皓把脈。“嗯,這位公子的外傷並無大礙,隻是皮肉傷,但是因為失血較多,有些傷了元氣,待老夫開幾副藥,每天按時服用,過段時間就會恢複了。”大夫開了藥方,又留下了一瓶藥膏,“這段時間還要注意多多休息,不可吃辛辣生冷之食。”
蕭冰兒付了診金後,把大夫送出了房門,就讓店小二跟著大夫抓藥去了。
“來,把衣服脫了,我幫你上藥。”蕭冰兒手裏拿著藥膏,語氣不容置疑。
“這……不必麻煩了,還是我自己來吧。”有點不自在地說。
“你背上的傷你夠得到嗎?別婆婆媽媽的了,你一個大男人還害什麼羞啊,趕緊的,把衣服給我脫了!”說完,蕭冰兒自己都有點汗顏,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調戲純情少年的中年猥瑣大叔啊。
“……”淩皓不說話,但還是乖乖的脫了上半身的衣物。
蕭冰兒看著滿是傷口的皮膚,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個馬文才下手還真是挺狠的,你到底是怎麼惹到他的,令他甚至想要殺了你?”嘴上問著,手上還不忘一邊在傷口上塗著藥膏。
感覺到傷口在塗了藥膏後,不再那麼疼了,淩皓挑了挑眉。
“隻不過是因為看不過去他的一些行徑,所以……”淩皓頓了頓。
“所以一時看不過眼就出手了是嗎?”蕭冰兒不等他說完就接了下去。
“……嗯,三天前,他在大街上調戲婦女,恰好被我看見,路上的行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我氣不過,就在人前教訓了他,給他下了藥,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了醜。他因此惱羞成怒,懷恨在心。”他淡淡說著。
“你還會用藥?”蕭冰兒雙眼冒星星,“那你給他下了什麼藥啊?”
“瀉藥,份量足夠他拉上一天一夜了。”
“哇塞,這麼狠,還是在大街上,怪不得啊,你讓他丟了那麼大的臉,難怪他會恨不得你死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麼看來他果然是個色鬼,不過,我和他交過手,他也不過是空有一身蠻力罷了,根本就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怎麼還會被他傷成這樣啊?”搖了搖頭,說實話,他挺丟臉的。
“……”沉默,還是沉默。
“你的武功很差麼?該不會連我都打不過吧。”懷疑的目光在他身上轉來轉去。
“是我大意了,我的武功雖說不差,但是對人卻太沒防備,才會著了他的道,他暗中在我的茶水中下了軟筋散,這種藥會令人在三個時辰內全身無力……”淩皓停頓了下,“在出了茶館後,我便察覺到不對勁,感覺渾身的力氣像被抽掉了,這時候,馬文才就帶著兩個隨從出現了,他們將我帶到了那座荒廢的屋子,把我打傷……後麵的事,想必你都知道了。”淩皓緩緩地把事情道出來。
原來如此,蕭冰兒托著下巴,“那你還真得好好謝謝我,要不是我,你死在這種人手上,一定丟臉丟到家了。”一本正經的口氣,令人啼笑皆非。
“撲嗤——”他忍不住笑出聲來,“是,真是多虧你了,淩某在此感謝你的大恩大德。”
“嗬嗬嗬嗬~”蕭冰兒也笑開了。
“對了,你方才所說的‘空手道’是何種武功,我怎麼從未聽說?”他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呃——這個……”糟糕,一時嘴快,把現代用語也說出來了。“是我家鄉的一種防身的武功,你當然沒聽過啦!”
“是嗎?有機會我倒要討教幾招了。”談到武功,淩皓明顯感到興奮。
“一定一定。”蕭冰兒見他不再追問,在心裏鬆了口氣,空手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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