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無語,莫離煙發現和這位帥哥說話很累也。這可能就是在皇宮中呆太久的原因,習慣了勾心鬥角,一下子和這麼真性情的人相處,還真的不是有一點難度。弊端啊弊端,想當初人家是多麼單純的人啊,不過在皇宮裏呆了幾個月而已,就已經變成這樣了。再次歎一聲悲劇。
“他們把我的畫像掛在外麵做什麼?”這才是她最關心的。
“一個跟女人一樣漂亮的男人守著,所以沒問。”不屑之色遍布宏源的整張俊臉,卻也不口否認的是那個人比之自己絲毫不差。這讓他感覺到了危機感,這才是他沒去問的主要原因。而鎮上的人知道的都是皮毛。
此言一出,聽得莫離煙目瞪口呆。話說,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她的眼前不就是有一個麼?可是從一個自身就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嘴裏聽見他說另外一個比女人的還漂亮的男人,而且還是用的不屑和瞧不起的語氣。怎麼聽怎麼怪異啊。
怪異得莫離煙就差嘴角抽搐了,難道他嫉妒?不太可能啊,人家帥哥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的。莫非他覺察到了危機感?嗯,很有可能。
說到一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剛好又在找她的,不由自主的腦袋裏就出現了君文翰的身影,哎,看來是中毒太深,條件反射就想到他了。
“你是不想問,還是嫉妒人家長得比你好看啊?”
聞言,宏源的視線銳利非常,大有莫離煙敢再說一句就把她分屍的可能。隨後,他大步向前踏了一步,越發的靠近她了,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她道,“你想見他?想就直接說,給你帶過來就是,不用拐彎抹角的。”
說完,犀利的一個轉身,幾個點腳人就已經消失在了遠處。速度那可不是一般的快,風風火火的跟著急去投胎一樣的。
直到人消失莫離煙才反應過來,她什麼時候要見那個找她的男人了,真是太冤枉了一些吧!她隻不過問了幾個問題而已,至於惱羞成怒嗎?他惱羞成怒也就算了,還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怪胎一個。
至於帥哥的離開,莫離煙就沒放在心上,往涼椅上一靠,又昏昏欲睡了起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隻聞一個驚喜非常的男聲突然在她的耳邊響起。“煙兒,人家好像你啊。”於是,以一個熊抱的姿勢瘋狂的往睡著的莫離煙靠近當中。
結果,他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一聲痛苦到了極致的哎喲聲。
驚得莫離煙刷的一下就睜開了眼睛,入眼的卻是一個陰柔美男把另一個美男用腳給踏在了地上,一個一臉的冷酷,一個一臉的痛苦掙紮和屈辱。她忽然覺得她其實是在做夢,索性就閉上了眼睛。
“煙兒,救命啊,這個怪物要踩死我了。”君文翰終於找到莫離煙了,興奮過頭的他一時忘記是怎麼被人俘虜過來的了。一時激動換來的就是再次被鎮壓,氣得咬牙切齒,新仇舊恨頓時湧上心頭。委屈的他一抬頭正好看見心上人朦朧的睡眼,結果又閉上了眼睛。典型沒睡醒。
結果回應他的是宏源狠狠的一腳,隨後一聲悶哼聲傳來。
宏源其實挺佩服君文翰的,一路上他的動作相當粗魯,可被他扛著的男人一聲都沒叫喚。而剛才他的那一腳也不輕,偏偏這個該死的男人也隻是悶哼一聲,讓他極為的不滿。
本以為是在做夢的莫離煙踩著如夢初醒一般,震驚的睜開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嘴巴張得老大,“君文翰?妖孽,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想我了啊?”一邊說,人已經到了兩位帥哥旁邊。當然的,毫不猶豫的讓宏源把他修長的腿移開。
雖然他們兩個這個姿勢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可是一個帥哥被人強壓,她還是有些舍不得的不是。好歹要強壓也是要她上才是。咳咳,想多了。
君文翰一得到自由,刷的一身站直了腰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得筆直筆直的,確定身上沒有瑕疵之後,這才以他以往風流倜儻、無往不利的招牌笑容麵對莫大美女道。“煙兒啊,終於找到你了。多麼不容易的事情啊。”說這話的時候,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暴力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