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芩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將筷子放了下來。“譚主任,你可以叫我黃老師,或者是直接叫我的名字。除此之外,希望不要再叫別的了。”
“芩,不要這樣,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你不是不想要開除淩凡嗎?沒問題,我看這孩子也不像是壞學生。”譚玉家著,把原本在黃芩對方的位置慢慢地移到了黃芩的旁邊,然後一把將黃芩的手拉住。“芩,給我一個機會吧。”
“譚主任,你喝多了。”黃芩有些厭惡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然後起聲道:“對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間。”完,提起自己的隨身皮包,走進了洗手間。
黃芩走後,譚玉家的臉色露出了一絲陰毒。“呸,是貨還裝純。當初還不是一個太妹,誰知道有沒有被誰騎過。這可是你逼我的,本來我是不想用的。”完,譚玉家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後迅地將一片白色的藥片放進了黃芩的水杯中。
藥片進入水中,短短十秒鍾的時間就完全的溶解了。譚玉家端起水杯,將其搖勻。然後放回原位,而他自己也將位置移到了原來的位子上。靜靜地等待著黃芩回來,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生過一般。
黃芩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著鏡中那個成熟的美人。不由微微地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男人都是一個德行,連淩凡也不例外。口口聲聲地喜歡雪柔,結果現在還不是和夏琪好上了。我真不明白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為他的事這麼上心。把他留在雪柔的身邊,到底是副是禍?”
完黃芩對著鏡子補了補妝,然後提著皮包走了出去。
看到黃芩出來,譚玉家並沒有話。他知道,如果現在她一來就要給他敬酒之類的一定會引起她懷疑。在下藥這方麵,譚玉家可謂是一個老手了。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少女葬送在他的手中,斯文敗類,這詞可以是專門為他量身而造的。
譚玉家看了看時間,估計也差不多了,於是對黃芩道:“黃老師,剛才對不起了。我想我有點喝多了,不過我對你的確是真心的。”
黃芩冷冷地笑了笑,並沒有話。不過她心中卻道:“估計你對不少女人過這類話吧。”
要是黃芩是一個剛走出大學校門不久的女生的話,那還真要被譚玉家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不過黃芩可不一樣,在進入大學之前,都有著好幾年的社會經曆。形形**的人也見過了,然而她也是看透了男人這種動物。如果不是因為這樣,那她也不至於到現在也依舊保持單身。因為在她的心中,有著一道很難恢複的傷口。
“譚主任,不要忘了我們進來來這裏吃飯的目的啊。”這時黃芩提醒道。
“哈哈,沒錯。”譚玉家此時笑道:“淩凡這孩子我今也看了,挺不錯的。其實他也沒有犯什麼大錯,你之前的沒有錯,他都隻是為了給同學打抱不平才引起了這一係列的事來。他的出點是好的,應該值得表揚。”
對於譚玉家的話,黃芩也懶得聽。隻要他不答應開除淩凡就行了,至於他留下來是福是禍。隻有等以後再做斟酌了。
“謝謝你,譚主任。”黃芩淡淡地了一句。
“哈哈,那裏的話。”這時譚玉家舉起酒杯來,然後對黃芩道:“來黃老師,為我們達成共識來幹一杯。”
黃芩也沒有多什麼,直接端起了自己麵前的水杯,和譚玉家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下來。隨後譚玉家是抬頭,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而黃芩也抓住這個時機,直接將水倒在了地上。她的這個動作,自然沒有引起譚玉家的注意。
當年的太妹,大姐大,社會經驗可不是一般的豐富。其實在她之前進廁所之前,就偷偷地觀察著譚玉家。而他整個下藥的過程,自然是沒有逃過黃芩的雙眼。
淩凡酒足飯飽之後,摸了摸自己撐的圓鼓鼓的肚子,打了一個飽嗝,然後對鄭衛林道:“鄭少,今是多謝款待了。”
“那裏的話。”鄭衛林連忙笑道。不過心裏卻是把淩凡罵了一個遍,就是豬也沒有你吃得。
“飯後我們找到娛樂項目吧。”淩凡此時笑道。
此時鄭衛林是猶豫了一下,這子很真是有了他了,吃了不,還想來點飯後娛樂。在鄭衛林的眼中,所謂的飯後娛樂就是去去洗浴中心,找幾個學生妹來降降邪火。
“那依你是想找什麼娛樂呢?”鄭衛林問道。
淩凡這時嘴角上揚,微微笑道:“玩點刺激的。”
“什麼刺激?”
“抄…墓…碑。”淩凡陰沉著臉,一字一字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