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將臉上汗珠擦掉,走到譚濤安麵前,親熱的拉著他的衣襟,道:“你們兩人經常來我們宗聖宮,每次都是我和丹成給你們端茶,是不是呢?”
譚濤安搞不懂這兩個道童弄什麼古怪,心想丹生所言不假,點頭表示同意。
丹生見他承認,回頭向殿內望望,將他拽到一邊,低聲道:“我們待你不錯,是不是?”
譚濤安隻好點頭道:“是!”
丹生臉上顯出滿意的表情,依舊壓低聲音道:“這裏的事情都是裏麵那個公子所為,跟我和丹成毫無關係,我師傅或者師尊或者師兄問起,你們可一定要這麼。”
他還沒有完,譚濤安就明白了他的心眼,眼看裏麵的少年惹出了事端,這兩個道童是怕受到牽連,在想辦法逃脫責罰。
真是人鬼大,譚濤安哈哈大笑,點頭答應。
丹生有些不放心望著他,道:“還有你那個朱師弟,你們都要保持一樣的話。”
譚濤安答應:“那是當然,現在我們能進去了吧?”
朱雀眼見兩個道童神情古怪,又見丹生神神秘秘,對譚師兄了一通,忍不住走過來催促道:“師兄,那裏有這個道理?我們破門而入,將這個狂妄之徒綁去夫子。”
丹生擺手道:“不行不行!”
看他害怕的樣子,譚濤安忍不住笑著將他方才的話轉述給朱雀。
朱雀最是貪玩,聽了師兄之言,反而大感有趣,將心頭不滿情緒也忘了個七七八八,笑著:“既然如此,我們師兄弟就配合一次,等我們進入殿內,受的這股子窩囊氣,都撒在那子身上。”
完,他望著丹生,問道:“他方才是怎麼的?將他的原話來聽聽。”
丹生自然不敢把卓藏鋒罵他們的話出來,那樣無疑更是火上澆油,將原本很重要的事情弄得十分重大起來。
他想了片刻,聲道:“那公子:‘他們竟然在我麵前擺架子!讓他們繼續稟報,我如果滿意,才準許讓他們進來。’”
朱雀聽了,火氣直往上撞,裏麵的家夥到底是什麼人?簡直活得不耐煩了,就憑這一句,他十個腦袋都保不住。
身為皇帝陛下扈從,除了當今子,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
難道這少年還想跟皇帝陛下平起平坐,這簡直是謀反大罪!
譚濤安怒形於色,朱雀勃然大怒。
此時丹生、丹成看兩人怒氣衝,嚇得膽顫心驚。
朱雀早已忘了逗趣之事,大步邁出,就要推開殿門,譚濤安城府較深,伸手拉住他,冷笑一聲道:“他不是喜歡玩嗎?我們就陪他玩玩。”
這句話得陰氣森森,丹生、丹成聽了,更是手足無措。兩人相互望著,同時想到,這次可真是闖了大的禍事!
譚濤安冷冷道:“你們去稟報,就劍宗禦前扈從譚濤安,朱雀特來拜會!”
丹生捅了捅丹成,道:“師哥,你去。”
丹成畏懼的搖頭,“師弟,還是你去。”
看這兩個道童相互推辭起來,朱雀怒道:“怕什麼?有我們在此,誰也不能把你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