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記掛師父,記掛著劍宗,卓藏鋒在千裏之外就將識海連通劍峰,能能感應到這裏生了不尋常的事情。ㄟ%
先存在識海中的是一片劍意,是誰出這麼強大的劍意,他並不知道,等到越飛越近,飛掠劍峰之時他正好看到那兩個長相奇怪的修行者恭謙求情。
然而還有一道氣息讓他無法忽視。
這道氣息不是劍宗所有,也不是那兩名奇怪的修行者所出,而是端坐於另一側的一名華服公子。
還有,這道氣息極為熟悉,隻不過比上次又強大了不知許多。
他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伸手抄住空中飛舞的半截披帛,他顧不上思索這怎麼看起來如此熟悉,然而飄然降落到試劍峰。
“師弟!”
許多師兄們同他親切打招呼,他點點頭,第一次當著眾人的麵,很認真的給掌教行禮。
柳清風對與他來遲心生不滿,並不搭理,依舊望著遠處山巒,似乎在想些什麼。
那名年輕人已經調息完畢,慢慢站起,卓藏鋒走過去,輕聲道:“多謝步公子出手!”
“客氣了!”步世殊彬彬有禮,然後點點頭走向柳清風,向這位下道門人人敬仰的劍宗掌教行禮。
“千山步家弟子步世殊拜見柳掌教!”
“不必客氣!你替我劍宗挽回顏麵,老道還沒有謝你呢?”柳清風滿麵春風。
“哪裏!下有誰敢在劍宗放肆,這兩個修行者狡計百出,若非將我表弟穆劍虹逼迫太甚,晚輩怎敢越俎代庖?”
“下間年輕弟子中最傑出者,非你莫屬!你一會去看看你表弟,有什麼需求盡管開口。”
柳清風著,故意把卓藏鋒晾在一旁,眼角都不像他掃上一眼。
“晚輩奉命前來迎接月月殿下,不知道殿下可曾痊愈?”步世殊著,神態端莊穩重,並無一絲傲慢之色。
在劍宗掌教麵前,即便他是下年輕弟子中賦最強大的那個人,他的那種高傲的氣質也作不出半分。
卓藏鋒頗為無趣,拿著半截披帛思索許久,同幾名熟識的師兄們打聽情況。
當然不用他自己問,原留留,成柱柱早就一五一十對他了,並著重對步世殊出手表示仰慕。
卓藏鋒看到師兄們對步世殊評價之高,簡直有些神化這個家夥的意思,漫不經心道:
“你們記住,在我們劍宗,任何宗門,任何人都不用仰慕。”
“啊!”一名師兄麵露驚奇,茫然問道:“那麼師弟,我們仰慕什麼?”
“仰慕我們自己!”
卓藏鋒完,傲然望著步世殊,看到他正同柳清風話,將手中披帛仔細觀察許久,心中突然有些驚慌。
仰慕我們自己?許多弟子依舊在想著這句話,麵上一片迷惘,並不能深刻理解師弟這句話的真意。
還有人認為師弟又在大話了,所以立刻有人聲反駁。
“師弟,仰慕你自己有什麼用?你能打得過那兩個白江國修行者?若非步公子,這次我們可就輸了?”
卓藏鋒聽了,並不理會,心中想道:這不是申曉曉的披帛嗎?
然後他思索半晌,想起當時帶著這個女孩飛越空中之時,一時間她不能適應,這披帛多次在自己身前飄飛。他還開玩笑扯下來同自己綁在一處,這樣保證摔不下去。
他再仔細端詳,越堅信心中猜測。
“這披帛怎麼會在那兩名百江國修行者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