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自己是不能鬥得過宗門內這些老家夥,他就挑上了年輕弟子。ん
以己之長攻彼之短,田忌賽馬的典故都被他運用上了,真是苦心孤詣。
望著劍宗眾人或震驚或沉思的表情,摩可多心裏大為得意,故意用一種挑釁的目光望著柳清風。
望了許久,他沒有在這位掌教臉色看出他心中所想,於是再次站起身,道:“劍宗號稱劍境第一,相信不乏少年英傑,此次特意帶著劣徒見識見識,還請柳掌教成全!”
口中的客氣,神態舉止可是傲慢的很,摩可多在大殿內團團走動,不斷以手指指點點,故作高深。
“以我浩劍宗弟子對劍宗弟子,很公平!”
“劣徒劍術粗陋,資質愚魯,能跟盛唐最大宗門論劍實乃榮幸之至!”
“即便是敗了,也雖敗猶榮,即便是讓我們再次把浩劍宗的名稱改掉,我們也心服口服,歡歡喜喜,更不敢絲毫違抗。”
“劍宗盛名在外,門下弟子青出於藍,就請柳掌教擇幾名賦最佳,境界最高的弟子同徒切磋一番。”
眼看殿中眾人沉默不語,摩可多氣焰高漲,同時想起當年仇恨,已經有些按捺不住的意思。
他望著柳清風,慢悠悠道:“難道劍宗是不屑於同劣徒動手切磋?還是……不敢!”
此言一出,柳清風已經神情不動,一旁的劍右使秋滿空卻忍不住怒。
“摩可多,當年你同你師弟兩人聯手都不是我們掌教對手,現在卻口出狂言,莫非你想把你的一身修為撂在我劍宗?”
“哈哈!”摩可多眼見對方撕破臉皮,絲毫不留情麵,索性狂態大。
“你們劍宗難道就喜歡仰仗人多勢眾?”
“不錯,我是比不過你們掌教,比不過你們兩大劍使,兩大護法,八大長老,三十六位堂主,我摩可多敢來此地,就是要憑著宗門弟子勝過你們劍宗弟子。”
略一停頓,他繼續道:“如果柳掌教不介意落個以老欺少,以眾淩寡的名聲,我們師徒兩人並不介意長眠於劍峰。”
這番話他的倒是頗有氣勢,也很聰明。
其中的意思無非是,你們劍宗是人才濟濟,但是已經是昨日黃花,我帶著的徒兒前來挑戰,竟然不敢應戰,明劍宗弟子不如好劍宗。
而且他也料到劍宗這些修行者絕不會出手對付晚輩弟子,所以也算是有恃無恐。
激將之法的運用,讓劍宗這些年齡大的高手不能出麵,迫使他們從中選擇幾名年齡相仿的弟子。
以劍宗的聲譽,他即便是狂言幾句也沒有性命之憂,即便是他們明知要輸,也絕不會做出以大壓的事情。
他的目的就是要讓柳清風無奈之下,選出幾名弟子。
這原本是早就想過無數次的計策,現在果然按照他預測的方向展,柳清風沉默就代表了劍宗沒有可堪重任的弟子。
即便是挑選幾名,也是匆匆忙忙,根本無足為慮。
“我可以明確出,準許劍宗選擇四名弟子,無論聯手還是單打獨鬥,劣徒必定奉陪,輸的一方就請將劍宗三字撤換,換成……地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