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涼被她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整個人都呆滯的坐在椅子上,再加上他的視力還沒有恢複,整個人又多了一份莫名其妙的惶恐。
“哦,那人還說了,人生不能留下遺憾,有什麼想做的事情必須馬上做,不能夠拖。就像有句話說的,過了這個屋子就沒有屋子了,好像是這麼說的,反正就是這個意思你懂的,所以我覺得我現在應該做點什麼。”
安楚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身前去,自己蒼白幹裂的嘴唇印上了顧西涼紅潤豐滿的雙唇。
若說剛剛顧西涼是呆滯的,那麼這個時候顧西涼簡直就是一個木頭人了,不僅僅是他的身體僵硬,而且就連他的思維也僵硬了。
渾身像是有一股電流穿過,直擊心髒,渾身的血液都加快了循環,呼吸也比平時加重了一個度。
她……
安楚歌她……
大腦像是卡帶了一般,能夠反應過來並且想到的詞語就隻有安楚歌三個字。
作案人安楚歌則一副疑惑的模樣,嘴上悄悄的嘀咕,“怎麼沒有感覺呢?她說的那種心跳的很快的感覺,還有雙唇相碰的那種柔滑的感覺都沒有,她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顧西涼,“……”
你說你愛我也就罷了。
你說你猝不及防的親我我也不計較了。
你說你覺得我沒給你帶來快感也就不說了,但是你為什麼非要講出來呢?
講出來能不能求你再說低一點,別讓我聽見!
安楚歌!
你行的!
“到底誰跟你說的這些?”顧西涼咬牙切齒的問。
“語……”安楚歌話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不能說,急忙收住了,“語——文書上說的啊!”
顧西涼嗬嗬了一聲,“你覺得你現在改口還來得及嗎?”
心裏想的卻是:顧語芙你等著。
安楚歌幹脆利落的甩鍋,“反正我沒說,是你自己猜出來的。”
顧西涼這時候隻有一個想法,他想看一眼安楚歌,他現在看不到她,總有一種不是安楚歌的錯覺。
平時的安楚歌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她怎麼能這麼皮?!
五秒鍾之後,顧西涼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急忙叫了門口的特種兵進來,“帶我出去。”
顧西涼出去以後,就再沒有進來,安楚歌在病房裏麵坐了十分鍾,就把門口的特種兵又喊了進來,“麻煩問一下,顧西涼幹嘛去了?如果上廁所的話,我建議你去撈一下他。”
特種兵愣了一下,憋著笑說到,“額,顧少校回他的病房裏麵休息了。”
安楚歌眉毛皺了皺,怎麼回病房了?“是他的眼睛出什麼問題了嗎?”
特種兵回答道:“這一點不是很清楚,但是顧少校回了病房就下令任何人不許進去。”
安楚歌看了一眼特種兵,看著也不像是在撒謊,“謝謝你了,沒事了。”
“客氣。”特種兵說完就出去了。
安楚歌整個人處於一種迷茫狀態,他怎麼自己回去了?為什麼回去了?是因為她說她愛他?還是因為她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