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眼神啊。”
嚴墨楓抓住被子的一角,用力一扯,在視線遮擋的瞬間,那種令他討厭的感覺又來了,隻可惜,將他的意圖看的再清楚不過,一把抓住了花落雨的手腕。
手中逐漸使力,緊緊攥著的拳頭逐漸鬆開,一塊鋒利的碎瓷片從花落雨的手中掉落出來,還因為他捏的太緊割破了他的手心。
嚴墨楓俯下身子,攬住花落雨的腰身,“這是你第幾次想要殺本王了?這樣吧,今晚本王為了獎勵雨兒,有幾次今夜本王便要你幾次好了,雨兒會高興吧。”
“禽獸!”
嚴墨楓先他一步,一拳落下來,打的花落雨眼前一黑。
花落雨緩了緩神,“嗬嗬,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麼?咳咳……”
“好啊,那本王便要看看,一會兒你是怎麼在本王這禽獸身下,浪蕩的扭動著屁股的……”
由於腳腕上的鏈子,他隻穿了一件單薄的長衫,倒是省的費事,方便的很。
嚴墨楓一把將花落雨的身體翻轉過來,毫不留情的充了進去,維持著這個姿勢不動,一隻手伸向那櫻紅的嘴唇,另一手捏開他的下巴,將手指伸了進去,抓住了他無處逃竄的舌頭。
“怎麼不叫了?記得以前你叫的可是很開心啊,有那麼舒服麼?”
嘴邊透明的液體順著嚴墨楓的手指流了出來,直到手指伸入到喉嚨,口中那股腥味但憑他怎麼漱口都抹不去,“嘔……”。
“這裏,是空虛了?還是寂寞了?”
嚴墨楓壓著花落雨不斷掙紮的雙腿,從他的衣擺下麵伸進去,撫摸著他微微反弓的背,伏在他的身上,“雨兒,你的皮膚摸起來,真好。”
又是一夜的抵死纏綿……
當再睜開眼時,屋子裏又被收拾的幹幹淨淨連身上的長衫都被換掉了,仿佛隻是做了一場噩夢一般,一覺醒來,一絲痕跡都不留。
一連十幾日,花落雨再也沒有下過床,夜夜筋疲力盡的他,白天幾乎一整天都要躺在床上休息,小腹的疼痛感變得更加清晰……
“水月公子。”廂房門口兩個虎背熊腰的侍衛恭恭敬敬的行禮。
就在前日,嚴墨楓讓水月穿了花落雨的禮服,進宮參拜,雖說全府上下都知道水月頂替的是玄雨的名字,但不論他叫什麼,此人必定是將來的王妃無疑了。
水月給了阿秀一個眼神,阿秀會意將手中一個鼓鼓的荷包塞到那侍衛的手裏。
“兩位大哥整日辛苦,一點茶水錢。”水月微微點頭回禮。
“公子的錢我們那裏敢要。”
眼看那侍衛要將銀子退回來,水月抬手一擋,“我有幾句話要同裏麵哪位公子說,還請兩位大哥行個方便。”
兩人相互看看,可是犯了難,而且這兩邊他們都得罪不起,不過到底還是忠於王爺的人。
那侍正色道,“水月公子請見諒,王爺嚴令,出了事情我們也擔當不起。”
“嗬,王爺那邊好說,哦,對了,我記得這位大哥有個年幼的弟弟吧,而且現在重病早已經耗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家中還有老母親,王爺朝務繁忙日理萬機,對手下們難免有照顧不到的地方,不知水月能不能幫點上忙?”
那侍衛麵色凝重,點點頭。
“這裏麵日日都是水月派人過來打理,這些日子不也沒出半點差錯?”
“是屬下想多了,公子請進。”那侍衛推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公子隻能一個人進去,閑雜人等止步。”
“多謝。”
水月走進來,花落雨完全沒有感覺到,像平日一般躺在床上睡覺.
“嘖嘖,真是可憐呐。”
他實在是太累了,所以睡得很沉,被水月猛的一句話驚醒,像是做了噩夢一般,出了一身的冷汗。
“滾!”沙啞的嗓音連一句罵人的話都顯得虛弱無力。
“想離開麼,說不想的話,我立刻就滾。”
原本黯淡了許久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晶亮,轉而又閉了起來。
“開門見山吧,我討厭你,我幫你離開這裏,楓已經讓我頂替了你的名字,所以跟王爺大婚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你的離開對楓也構不成任何影響。”
“你有辦法?”
“你鏈子上的鑰匙並沒有毀掉。”
花落雨騰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過猛的動作讓身後的柔軟之處傳來清晰地痛感,“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