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如果是女孩兒就叫嚴心怡,如果是個男孩就叫嚴逸心好了。
他現在並不是孤身一人,他還有寶兒的陪伴,不怕,不怕。
花落雨慢慢的睡了過去,但睡得一直都很淺,有時睡著睡著身體一抖猛然驚醒,然而,狹小的柴房裏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
胃裏空蕩蕩的,隻有睡著了才不會感覺到餓,花落雨幾乎不站起來走動,盡量讓自己多睡一些,那樣不至於過多的消耗能量。
已經是第幾天了?屋子裏好像整日都是黑的,完全看不到日升日落,也許是睡得太久的緣故,也許是因為現在胃裏空蕩的感覺讓他難以入睡,現在他再怎麼逼著自己睡覺卻都是無濟於事,頭腦清醒,他完全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叫囂。
閌閬!好像是開門的聲音,他已經熬了三天了嗎?他現在可以出去了?
門被推開,外麵還是黑夜,借著月光,看清了來人的臉。
“楓......”微弱的吐出他的名字。
“把燈放在這裏,都下去吧。”
“是。”那兩個一直守在門口的男人,將屋子裏的油燈點亮,放好,退了出去關好門。
嚴墨楓走過來蹲下,昏暗的燈光總是充滿了誘惑,下一秒死死的壓上了那片唇。
“唔......恩......”早就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氣,隻能任由嚴墨楓在他有些幹裂的唇上肆虐啃咬。
蹂躪夠了那片唇,伸出濕濡的舌頭,輕易的撬開他的兩排貝齒,搜刮他的口腔。
花落雨微微的喘息,蒼白的臉上有了些許不正常的血色。
嚴墨楓看著他的反應心裏一陣惱火,他來可不是為了讓他享受的。
從他回來以後,心裏開始莫名其妙的煩躁,整個人都變得奇怪,那天他確實碰了水月,可那副身體的感覺真如嚼蠟般索然無味,怎麼也不如這細軟的身體來的酣暢淋漓,兩手抓著他胸前的衣襟用力向兩邊一扯,將人剝了個精光。
手中細嫩的觸感讓嚴墨楓整個人都精神起來,前胸後背,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突然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花落雨猛地捉住嚴墨楓的手,不住地搖頭,“不行,不行。”
“不行?嗬,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
嚴墨楓將人控製在懷裏,一手撫上那,慢慢的動作。
“唔......”強烈的刺激湧上大腦,衝擊著他的全身,引來陣陣顫栗。
他已經多久沒有被楓這樣碰過了,留戀他溫暖的手掌,溫潤的唇......
“啊!......”
“怎麼,不夠?”
“啊.......放......開......”正在傾斜的邊緣,卻被生生的遏製住了,花落雨難受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那份束縛。
“放開?那樣你豈不是太舒服了?”
“楓,讓我離開吧,把我丟到那裏去都好,讓我離開。”
“不可能,既然你能活著回來,那本王說過的話也該兌現了,對你,永遠都不會放手。”自己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不知道珍惜!他堂堂一個王爺,他明明可以完全掌控好這個男人,卻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個不知廉恥的男人耍弄,真是天大的笑話。
魅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永遠不放手,對花落雨來說,那曾經是多麼美好的誓言,可現在卻如同夢魘一般縈繞在他的心頭,久久不能散去。
嚴墨楓翻轉過他的身體,在沒有任何準備工作的情況下狠狠地占有他,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沒有任何的憐憫,隻為發泄自己心底那份焦躁,明明已經不會再給他任何的信任,卻又莫名其妙的受了他的蠱惑,他這張無比真誠的臉,讓人看了就想毀掉!
“啊!......”
脆弱的地方本不應該用來承受這種事,好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痛,一雙手握緊拳頭,指甲刺進掌心都不自知,花落雨的臉色愈加蒼白。
嚴墨楓從背後拉著他的胳膊,讓他的上半身懸空,顫抖的雙腿幾乎沒有任何支撐的力氣,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都壓在已經嚴重撕裂的部位。
“不準昏過去,給本王好好醒著。”嚴墨楓用力掐著他胳膊上的穴位,不讓他昏迷。
身體像是一棵浮木一樣漂在海上,任憑風吹浪打,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抓不到一根救命的稻草。
每一次都無比的清晰,他的憤怒,他的恨,楓,這樣你可消氣了?
“對不起.......這次是我的錯......啊......”
“本王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嚴墨楓將他的上半身拉起來,讓整個人跪坐在他的身上。
“這樣好了,本王給你贖罪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