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懸掛的匾額後麵……
其實這個皇帝由誰來做,他真的不想管,對他也沒有什麼影響,他這一生什麼也不想爭,什麼也不會搶,隻想安安靜靜的過好自己的日子,這次之後,一切都可以結束了吧。
順利的拿到兵符,一塊龍形玉佩,剛想轉身離開,卻無意中瞥見一把劍,像落雨劍那樣,絕對是一把隻需一眼便會被抓住心的好劍,花落雨的腳步再難移動。
走過來撫摸著劍身上的龍紋,並沒有看到落雨劍時那種久違的熟悉感。
這把劍跟楓很相配呢,是真正的王者才能擁有的東西,他將這把劍送給楓,不知道楓會不會開心呢?
反正一直一樣時盜,順便將這把劍也拿走吧,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然後再運出皇宮。
花落雨打定主意,將劍從牆上解了下來。
哢的一聲,劍豎直的戳在了地上。
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身體有些輕微的酸軟,哇!太重了!。
“什麼人!?”
糟糕!被發現了!這把劍他拿不走了!
花落雨廢了吃奶的力氣,把那把差不多跟他一樣重的大劍重新懸掛了回去。
侍衛在不停的向這邊聚集,眼見就要保衛整個禦書房。
“是你聽錯了吧。”
“也許吧,今晚的風大了,走吧。”
兩個侍衛進門來瞧了瞧,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便重新關好門出去了。
等周圍的侍衛全部散開,花落雨無聲無息的從屋頂的大梁上飄落下來。
花落雨從窗子裏跳出去,按著原來的路線回去。
“陳太醫,情況怎麼樣了?”
“老臣正在施針還請皇上稍後。”
這時的陳太醫可是真真的冷汗直流,來回的跺著步子,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回來。
“啊,皇上!”
見嚴墨影進屋來,陳儒生立刻跪倒在他的腳邊,擋住他的去路。
“真不放心,進來看看。”
“這位公子失血過多,現在正在休息。”
“恩,知道了,先退下吧。”
“......是......”他實在是沒辦法了,現在他隻祈求,花落雨能夠快點回來。
陳太醫在殿外等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也沒有引起什麼騷亂,這心裏的一塊大石頭才算落了地,回了自己的太醫院繼續當值,還真讓他趕上了,看來是成功了,至於從他那裏那到兵符隻能是再另尋機會了。
嚴墨影走到床邊,掀開床簾,花落雨正安靜的躺在上麵,纖細的身體陷在鬆軟的被子裏,看的嚴墨影渾身火熱,雖然他答應過寧霄,要將人完好無損的交給他,但身體裏最原始的欲望和王者的霸占心理還是有的,任憑那個男人看到這樣的絕色美人躺在自己的麵前,都不可能無動於衷吧,禁欲從來都不是一個皇帝所有的。
被子裏花落雨的雙拳正緊握著,拚命的壓製著身體裏正四處流竄的內息,千萬不能被看出來。
“落雨......”
嚴墨影的身體已經壓了上來,那力氣絲毫不比楓小,危險的氣息再次逼近,不行!
嚴墨影深處舌頭再次撬開那排貝齒。
“你還想自盡?!”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嚴墨影眼疾手快的捏住他的臉頰,還是有少量的血順著嘴角流出來。
舌頭受傷的花落雨半個字也說不出,隻能用他那自以為極具殺傷力的眼神狠狠的警告嚴墨影。
“嗬嗬,我忘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看著花落雨那邪惡的小眼神覺得挺好笑。
“黃......開......偶......”
“你說什麼?真聽不清楚,這樣吧,隻要你說出來,朕就聽你的。”
“乃!”
嚴墨影搖搖頭,表示依然聽不懂。
花落雨氣急了,一掌向嚴墨影的後背拍過來,嚴墨影身子向床的內側閃躲,花落雨一個翻身下了床,讓兩人之間保持安全的距離。
嚴墨影從床上做起來,“功力恢複的不錯啊,已經有了之前的六成,不過這種程度,你不是朕的對手,你走不了了!”自己送上門來,到省的他再去費一番功夫,寧霄提的條件還是讓他很滿意的。
走不了了是什麼意思!花落雨警覺性的慢慢後退。
嚴墨楓也下了床,朝著花落雨走過來,就這樣一退一進的來到了外殿,啊,那把琴還在,花落雨退到那把琴的旁邊,猛地從琴身裏抽出落雨劍,橫在身前作為防護。
昏暗的燈光下,劍身周圍籠罩了一層紅色的光蘊。
嚴墨楓眯起眼睛掃過那把劍,“來跟朕比試吧,若是你贏了朕就放你走,若是朕贏了,你休想再出朕的寢宮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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