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墨楓俯身吻住他的唇,嘴裏的布條被他的口水浸潤。
花落雨抖著身子劇烈一震,嚴墨楓看到了自己滿意的反應,竟勾著嘴角笑了笑:“這裏,本王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為本王守住這裏,以你的性格,死也不會讓那些恩客碰你吧。”
嚴墨楓控製著他的長腿,不讓他亂踢,趁機伸了一根手指進去。
“唔......不唔......”
花落雨不受控製的仰頭,反向弓起身子,想讓那可惡的手指退出去。
花落雨的腦子已經炸開了鍋。
那個地方,那個女人才會有的地方,讓他自己想想都覺得無比惡心,再加上那日恐怖的記憶,嚴墨楓說的沒錯,他不可能讓任何人再碰他的那裏。
不能說話,又掙紮不了,花落雨隻能用祈求的眼神看著他,求他不要這麼對他,眼中含滿淚水,努力控製著不流出來。
“是妓,就要做妓該做的事。”嚴墨楓附在他的耳邊,用了極其溫柔的語氣,說出一句能讓人瞬間崩潰的話。
花落雨突然安靜了下來,眼神空洞沒有焦點,嚴墨楓一手覆在他的眼睛上不再看他。
撤出手指,一個俯身撞入了他的身體。
花落雨依然一動不動,嚴墨楓感覺都些奇怪,移開手,發現人兒已經昏了過去。
看著他濕潤的眼角,心裏莫名的煩躁,但這具身體帶給他的滿足感,還是控製不住的律動了起來。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
他是王爺,是要胸懷天下的人,怎麼能為了一個男人而亂了心神。
感情這種東西,是懦弱的人才會需要的。
而他嚴墨楓,從來都不需要。
作為妓,這個男人,隻是在他需要的時候拿來用,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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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
是誰在哭,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有什麼好傷心的。
“公子。”阿星早已經哭的昏天黑地。
“阿星?”身上已經換好了幹淨的衣服,是阿星幫他換的嗎,自己那個樣子,應該是被她看到了吧。
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阿星立刻端過來一杯茶,喂花落雨喝下。
“公子,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你躺在床上,桌子上還有一張銀票,你還傷著,怎麼就開始接客?”確切的說應該是被綁在床上。
“什麼銀票?拿過來我看看。”
阿星遞過來一張銀票,花落雨接過來看也沒看麵無表情的直接撕了。
“哎?公子,你撕銀票做什麼,沒了銀票,怎麼抓藥。”阿星從他手裏把已經被撕成了兩半的銀票搶了過來。
“我昏迷多久了。”花落雨淡淡的問。
“三天。”
花落雨摸摸身上,鞭痕已經都不見了,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公子,阿星給你用了玉凝膏,身上不會留下半點痕跡的。”阿星解釋道。
“既然這樣,那我從明天開始,接客,順便幫我找一把古箏過來。”既然這樣,那就做他現在該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