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冰涼的小球被推入前麵的,緊接著又是一顆被推入,都在進入身體的一刻瞬間融化,嚴墨楓的手指輕輕在附近按摩打轉並不深入。
像是被種下了火種,感受著手指的挑撥,緩慢磨人。
嚴墨楓禁錮著腰的手臂,向上撫摸著光潔白皙的胸膛,粗糙的手掌擦過胸前的粉紅,還有那朵無人注意的紫色睡蓮。花落雨閉起眼睛,緊咬著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音。
滑膩的皮膚,隱忍微顫,真是個誘人犯罪的身子。
不再求饒,試圖激怒他,打也好,酷刑也罷,想在這個人麵前保住一絲尊嚴,至少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麵。
“我的王爺,你在嫉妒你的皇兄麼?得不到便來濫用私刑,百般羞辱。你的皇兄比你不知道要對我好多少倍,你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嚴墨楓終於鬆開了花落雨的身體,一雙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一掌打在了花落雨後背上,震得肺腑劇痛,一口鮮血從胸中湧出,高吊的手腕早已被磨得青紫,鐵鏈隨著身體搖擺晃動。
身體裏的火燒的越發旺盛,快要壓製不住。
“好,如你所願!”
花落雨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從他的反應來看,已經成功的惹怒了他。
“來人。”
“主子。”四個蒙麵黑衣人瞬間閃現。
“聽雨樓樓主花落雨,魅惑君主,禍亂朝綱,本王奉旨審問何人指使。”
“是。”四人齊聲道。
嗬,魅惑君主,禍亂朝綱這還真是個大罪名,弄不好連命都沒了。
“隻是稍微用了點手段,皇兄為了他的江山,便毫不猶豫的,把你交給我處置了,而且他很清楚,我恨你入骨,不會留情。”
嚴墨楓冷哼一聲,便走了出去,不再回頭多看一眼。
不用普通侍衛,而是四個黑衣人,看來怕是很難熬了。
下身的**早已抬頭紅腫的不成樣子,小*陣陣抽搐卻連稍微的緩解都做不到,渾身滾燙難耐。
“說,是何人指使你的。”一黑衣蒙麵男子首先開口。
“什麼人?哪有......什麼人......”他說什麼,已經快要聽不清楚了。
啪!胸前瞬間紅腫破裂,現在的身體異常敏感,像被人剖開一樣直達深處。。
一鞭一鞭落在身上,每一鞭都帶著內力,生不如死的痛,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多少鞭子下來,身上幾乎沒了完好的地方,白色衣袍已經浸滿鮮血。
止不住的慘叫,聲音幾乎沙啞,“啊......住手......住手”
“說。”冰冷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
“不......不知道”停下了鞭子,身體裏的邪火頓時猛竄。
“嗯.....救,救我......啊......”將花落雨僅存的一點理智燒了個幹淨。
不顧身體的疼痛,掙紮著束縛住手腕的鐵鏈,瘋狂的扭動著身軀,花落雨此時還並不知道自己有多麽的誘惑,帶著滿身的傷痕,像紅蓮般妖嬈絕美,讓人憐愛。
四人盯著花落雨看了一會,血袍下若隱若現的挺立,頓時明了,其中竟有一人徑直走到了他的麵前,隻露出了一雙明亮好看的大眼睛,伸出手要撫上他的臉。
“你不要命了。”拿鞭子的黑衣人出聲阻止,在這位仁兄剛剛觸碰到花落雨的瞬間,手中的鞭子立刻甩出,緊緊地纏住了他的手腕。
這為仁兄反應過來,身子優雅輕盈的跳到三人的身後,與花落雨保持著最遠的距離,低下頭,暗自調整呼吸。
他真是老毛病又犯了,看來很有必要幫他改正改正,黑衣人舉著鞭子抬手指著那位貓在人群後的仁兄,說“回去咱們再好好說道說道。”
拿鞭子的黑衣人滿意的看著遠處被嚇得呆愣的人,點了點頭。
接著另兩個黑衣人從牆上取下了夾棍。
腳踝的劇痛再次讓花落雨稍微回複了神誌,“你們.......再怎麼......逼我.......也沒用。”
幹裂的嘴唇,半紅半白,微微開合,早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連他自己都懷疑究竟有沒有發出聲音。
不認識任何人,連編一個名字都做不到,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等死麼,他才剛來到這個世界,起碼也要弄清楚,他現在所受的,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