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裙子上翻到她的腹部的時候,露出了連褲襪以上的,短短的一段白皙腰肉,以及顏色淡雅的小肚臍。
我稍微夾緊雙腿,以免被她的斷子絕孫腳踢到,同時不得不對她交替踢過來的雙足多看了幾眼。
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莊妮的雙足無法保持平常的超然優雅,而是每一根腳趾都繃得緊緊的,大腳趾更是形狀不自然地高高抬起,使得黑絲在她腳上被拉變了形,透出一種介於黑色和肉色之間,介於生命和死亡之間的詭異美感。
她不成章法地對我踢了兩下,終於耗盡了自己的力氣,如同絞刑執行到最後階段一樣,她的臉色變得更白,喉嚨裏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腰背後仰如同拱橋,和床鋪之間拉開了一個半弧形的空間,而雙腳的腳板,極限般地挺直,好像被什麼人強迫穿上了完全透明的高跟鞋。
除此之外,就是從頭到腳的全身痙攣,似乎永無止境的痙攣。
我覺得自己做過頭了。
本來隻是一時頭腦發熱,想讓莊妮得到一個教訓,沒想到卻真的讓她窒息到頻臨死亡的程度。
她都已經全身痙攣,一副快斷氣的樣子了,我要是再不放手,她真的被我掐死怎麼辦?
即便我從過程中間就開始留手,應該不會真的致命,但仍然可能造成超級糟糕的結果。
我記得《科學美國人》的某篇醫學文章裏提到過,因為女性的輸尿管比男人短,所以更不容易憋尿,很多情況下,更容易小便失禁(《浪客劍心》這本漫畫也有提到)。
這就是為什麼女生看恐怖電影,更容易被“嚇尿”,膽子小是一方麵,生理特點也是一方麵。
無論莊妮如何可惡,終究從身體上講是一個女孩,我讓她一直窒息下去,她小便失禁了怎麼辦?
丟死人了啊!都這麼大了還尿床?而且還是尿在自己的同學,自己傾慕的百合對象,班長家的床上?
從某方麵講,如果造成這樣的結果,比直接掐死莊妮還要殘忍。
而且傳出去對我的名聲也超級不利啊!把女同學掐得小便失禁,這得是多鬼畜才能幹得出來啊!
出於種種考慮,我放開了莊妮的喉嚨,真正把呼吸的自由完全還給她。
“哢……呼……呼……”
莊妮的慘白的臉孔恢複了部分人色,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呼進的每一口空氣都像是拚盡了全力。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她逃脫了死亡的陰影,我的身體卻出現了問題。
病毒性心髒病!我和莊妮糾纏的時間超過了3分鍾,並且我的情緒過於激動,所以觸發了心率過速,我心髒病發作了!
急速襲來的心悸感覺,讓我眼前一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倒在莊妮的身上了。
我的臉,正好隔著莊妮的黑色連衣裙,緊貼在她的胸口上。
臉頰傳來被女孩胸部磨蹭的微癢感。
莊妮剛剛從死亡線上掙紮回來,她除了胸口起伏,拚命呼吸之外,也做不了什麼,隻能任由我把臉壓在她的薄乳上。
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我從她那裏接過了死神的接力棒,正匍匐在她身上和死神做著殊死搏鬥。
吃她的豆腐絕不是我的本意,我對莊妮沒有好感,她對我更無好感,退一萬步講——像她這種等級的豆腐,我幹嘛不去吃小芹的呢?
但是我爬不起來。
就算是聽見身後有開門聲響起,知道大概是班長和宮彩彩聽到了臥室裏的動靜,過來查看,我也爬不起來。
於是乎,我就一副厚顏無恥賴在莊妮胸口上吃豆腐的樣子,被班長和宮彩彩看了個正著。
“你……你在幹什麼!?”還沒有摘下圍裙的班長大驚。
“我、我什麼也沒看見!我沒看見葉麟同學壓在莊妮同學身上!”這是害怕得捂住自己雙眼,並且語無倫次的宮彩彩。
莊妮逐漸從缺氧中恢複過來,但是她什麼話也不說,極端討厭男人的她,意外地對我這個趴在她胸口上的男人,保持著沉默。
糟糕透頂的是,如此類似“抓奸現場”的情況,我卻仍然不能從莊妮的身上爬下來,我還沒有控製住自己胸膛內狂跳的心髒。
“葉麟想強`奸我。”
莊妮終於說出了我等待已久的這句話。
“班長,你男朋友想在你的床上強`奸我。”
她的下一句話頗有點出人意料,但我當著她的麵吻過班長,她這麼說也不是毫無根據。
最可惡的是,我仍然因為心髒病發作,趴在莊妮身上一副急色貪吃的樣子,全部都被班長看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