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隻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並不是說班長家事萬能,就該嫁人當全職主婦,班長是既拿得了繡花針,又使得動狙擊槍的女人。
我從班長手裏接過衣服,立即在身上穿好,以使班長能馬上看到自己的努力成果。
班長在人來人往的走廊裏,並沒有向我這邊投入過多的注意力,仿佛其他同學衣服破了,她一樣也會負責縫好。
我們倆站在走廊裏,站在各自的門外,相距不過三步,卻誰也找不到話說,真的很奇怪。
這時在班長的鄰屋,換好了幹燥衣服的維尼,一邊渾不在意地微調短褲在腰上的位置,一邊拽著小芹出來了。
小芹在維尼身後把臉一扭,做出“哼”的表情。
“嘿!你們倆對望什麼呢?郎情妾意似的?”維尼拍著我的肩膀跟我們開玩笑。
你真好意思啊!剛剛發生了那種事,居然見了我一點也不尷尬,還敢開這種玩笑!
小芹眯起眼睛,試圖對班長發射激光。
不知是維尼的玩笑還是小芹的目光,讓班長趕緊把頭扭開,不再對著我臉部的方向。
不過這樣一來,反而看見了我手腕上的,被維尼的指甲刮出的血痕。
“你的手怎麼了?”班長下意識地要抓過我的手去看,但是當著維尼和小芹,沒好意思那麼做。
“我突然想起了去世的外婆……”
反正瞎編的理由也不花錢,多用幾次也不會少塊肉。
“什麼啊!不是被我抓的嘛!”維尼沒心沒肺地說道,並且用手肘捅了捅我的腰眼。
班長警惕地對維尼皺起了眉,而小芹也把發射激光的目標換成了維尼。
維尼這才想起來,這件事不能當著小芹和我以外的人說,她急忙改口道:
“我、我和葉麟打了一架,他才被我弄傷的!”
“你們倆為什麼要打架?”班長追問。
“因為我、我想……”維尼抓耳撓腮地編不出好理由,小芹在旁邊替她說道:“因為維尼想強`暴葉麟同學,才把他抓傷的!”
班長嗤笑了一聲,“怎麼可能?反過來還差不多!”
“哼,那班長你問她自己啊!”小芹咄咄逼人地掃了維尼一眼。
維尼隻好繼續跟在小芹屁股後麵,向她道歉,小芹還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班長不太理解我們三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敏銳的目光,發現了一個小細節。
出於習慣,我的左手腕上,總是帶著老爸買給我的一隻手表,今天也不例外。
所以維尼在逆推我的時候,指甲碰到了這隻手表,使得自己右手食指的指甲,缺了米粒大小的一塊。
結合小芹和維尼的對話,還有我被撕破的上衣,班長的邏輯推理能力開始運作,並且很可能推理出一個比較離譜的結果。
那就是:我雖然直言過和維尼沒有什麼男女之情,但是維尼可能單方麵喜歡我!她今晚做了比較出格的舉動,所以作為我義妹的小芹才會對她百般嘲諷,不冷不熱!
“哼!”
咬著嘴唇苦惱了幾秒鍾之後,班長突然閃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很用力地摔門給我看。
那傲嬌的背影仿佛在說:“你得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