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優生學的角度來講,和舒莎生出來的孩子應該比和小芹生出來的孩子個子更高,也更聰明吧?如果是一個女孩,很幸運地繼承了舒莎的智力和我的體能,並且和舒莎一樣希望到警界發展的話,說不定會是一個青出於藍,讓犯罪分子膽戰心驚的霸王花呢!
不過班長的家族遺傳庫裏暗含偽娘基因,如果生了一個男孩,並且好死不死地走上舒哲的道路的話,我作為新生代偽娘的父親,也隻能扶額承認失敗了。
不由得也對我和小芹的後代展望了一番,但是想來想去也覺得我們倆生出來的根本不是小孩,而是最新生物工程人形自走兵器改良加強版。這玩意是大殺器啊!如果極其不幸地遺傳到了小芹喜歡欺負人的性格,肯定會在幼兒園就把其他小朋友欺負死啊!我肯定天天擔心兒子(女兒)被送進少管所啊!而且他(她)不會造起反來打我吧?
特此聲明,以上純粹屬於無責任亂想,就像理論物理學家YY希格斯玻色子一樣,請不要認為我存有同時和班長還有小芹生孩子的邪惡欲望。我可是不需要感情也不需要家庭拖累的鐵血孤狼,再說了,我要是和誰生了一個繼承我凶惡眼神的女孩,她就該嫁不出去了。
後麵的語文課搞了一次課堂測驗,答到卷子上的閱讀分析題的時候,有一段是“慈禧太後一怒之下將其賜死”,我一個沒留神,把“賜死”錯看成了“踢死”,於是我洋洋灑灑地寫分析道:
“慈禧太後估摸著身體不錯,一定是經常鍛煉,不然不會有這麼好的腳力。”
一寫起來就打不住,之後還結合同小混混打仗的經驗,以個人觀點陳述了把人活活踢死的竅門。
當然這張卷子遭到了語文老師的狠批,張老頭還讓我上講台表演一下踢死人的正確方法,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星期四很快就到了,這是小芹答應把擎天柱大哥還給我的日子,但是在課堂上小芹一直對這件事避而不談,淨給我裝傻。
中午的時候我看見班長強拉著宮彩彩去了小吃街,應該是帶她去吃飯了,也不知道在飯桌上班長是怎麼勸的她,反正回來之後宮彩彩倒是不再見了我就求饒了,但是仍舊用很古怪的眼神看著我。
轉眼間又是大課間的自由活動時間,由於國家教委硬性規定中學生每日最低鍛煉標準,所以學校也蠻鼓勵大家在這個時段動動筋骨流流汗的。
男生主要是圍著籃球和足球轉,女生則做什麼的都有,像班長和熊瑤月一樣進行排球練習的,像大喇叭和小靈通一樣在樹蔭底下向信徒們宣講八卦的,更普通的打羽毛球、踢毽子、跳皮筋……當然還有小芹那樣不作任何體育鍛煉,生怕長出肌肉,生怕自己被太陽曬黑,趴在教室的窗戶後麵一個勁盯著我使勁看的。
我在去旁觀牛十力他們訓練的路上,偶然碰上了低頭走路,好像有心事的宮彩彩。
她沿著學校圍牆的牆根,在暗淡的陰影裏邁著小小的步子,臉上盡是揮之不去的愁緒,每隔一會眉頭就緊張地跳動一下,仿佛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擋在未來的路上,讓她心驚不已。
趕早不如趕巧,既然在這裏碰上了,我就勉為其難地聽班長的話,向宮彩彩“解釋”一下昨天在教室裏發生的事情吧!
於是我喊他的名字:“宮彩彩,你等一下!”
如同聽到了黑無常前來索命勾魂一樣,宮彩彩猛然站住,大夏天的卻像是進了冷庫般渾身直哆嗦。
“葉葉葉葉葉葉葉麟同學,你你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從宮彩彩嘴裏蹦出來的語句好像故障的複讀機似的。
我無奈地搖搖頭,雙手插兜,盡量放緩語氣地對她說:
“宮彩彩,你別怕,我不會吃了你的!”
宮彩彩點頭如小雞啄米,“謝、謝謝!”她竟然來了這麼一句。
因為我不吃你所以要表示感謝嗎?真把自己當成羊,把我當成流著口水的大灰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