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弟弟還頭戴假發,穿著皮裙絲襪,打扮得跟自己一模一樣,隻是穿著自己平時無論如何也不會穿的性感服飾……
班長一定會認為是我強迫她弟弟穿成這樣的啊!一定是我進來之後發現隻有舒哲在家,見他和姐姐相貌相似,就強迫他打扮成姐姐,然後對他上下其手,把他當做姐姐來非禮啊!
這行徑太惡劣了啊!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啊!
而且,我這樣做,表明了自己對班長有興趣,而且還是那種變態的興趣,做夢也想打班長屁股的興趣。
班長的嘴唇顫抖起來,她心裏一定在想:葉麟的報複心居然這麼強,隻因為我的學校裏罵過他,他就一直惦記著打我的屁股來解恨,他真是個變態!
“先把這身不像話的衣服脫下來!”班長把弟弟抱在懷裏安慰了一陣以後,用嚴厲的語氣吩咐道,“陽台的晾衣架上有你的衣服,你到我的房間換上,快點!免得對麵那個變態一直看你!”
誰在看他啊!誰是變態啊!班長你最近冤枉人的本領越來越高了啊!你別光聽舒哲的一麵之詞,我完全是出於好心啊!
舒哲抹著淚,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很心急地想要解釋,便火急火燎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班長卻警惕地後退一步,但是仍然守在門口像一個盡責的哨兵,看意思,她是害怕我會追上舒哲,對她弟弟繼續做什麼變態的事。
“我弟弟又沒招你沒惹你,有什麼不滿衝著我來不行嗎!?”
班長堵在門口質問我,平時白皙剔透的麵頰氣得通紅。
“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拚命辯解,“你先坐下來消消氣……”
班長仿佛受辱一般吸了一口氣,我這才注意到舒哲的房間裏隻有一把椅子,還被我和舒哲折騰的時候給踢翻了,舒莎想坐下的話,隻有坐在床上。
我剛剛在床上打了她弟弟的屁股,她怎麼可能又把自己往狼口裏送呢?
“葉麟,我警告你,”班長十分嚴肅地對我說,“如果我被侮辱了,絕不會和某些女性那樣,因為害怕世人的目光而自認倒黴--我一定會讓罪犯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誒?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強奸了你,你一定會報警,讓我得到法律製裁嗎?
要是我因為《未成年人保護法》而提前被釋放,你還會翻出私藏的獵槍,把這個玷汙你清白的人一槍打死嗎!
幹嘛直接把我推到強奸犯的等級啊?我連對著你照片擼管的事情都沒做過呢!
“舒莎,你聽我說……”
“別叫我的名字!”
班長看著我的眼神,好像我的價值還不如掉在她腳邊的土豆。
“你打我弟弟的時候,是不是對著他叫我的名字了?”
誒?班長你想得挺多啊?一般來說,如果我真的是你想的那種變態的話,的確有可能一邊打舒哲的屁股,一邊罵“舒莎你這個賤貨!竟敢在學校裏批評我!看我不打死你!”之類的話。
我調整了一下呼吸,仔細觀察房間裏的擺設,很快想到了擺脫這個局麵的辦法。
我看到了書架頂層的數碼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