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約會,隻不過是有點雜事找我幫忙。”
“哦,那你別在家吃飯了,出去吃吧。”
欸?老爸你怎麼要把兒子趕出家門啊!我接個電話又沒做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怎麼今天連飯都不給吃了?
見我滿臉疑惑,老爸一撇嘴一皺眉。
“其實,我鹹鹽放多了,自己吃著都快齁死了……”
“那你還吃!”
“我吃兩口,實在不行了就去泡袋方便麵。自從前些日子看了《朝鮮紀實》那本報告文學以後,我總覺得浪費食物有罪……”
是啊,整個朝鮮就金正日和金正恩兩個胖子,前年還死了一個,食物當然寶貴了。
沒辦法,我隻好最後檢查了一遍單肩包裏的方格本,把多餘的東西從包裏拿了出去,又等了20分鍾以後才下了樓。
之前又接了刑星的一個電話,說是一切搞定,會開著車來接我。
我走到小區門口,果然看見停著一輛銀灰色的寶馬車。司機我上次見過,是一個話不多的中年大叔。刑星坐在副駕駛位子上,從車窗伸出手來招呼我。
“葉大哥,這邊!這邊!”
我拉開後座的車門,把自己丟了進去。
隻有刑星和司機兩個人,沒見到其他四人。
“葉大哥,兄弟們都想過來的,但是我覺得又不是去砍人,來太多人也沒用,就讓他們留下了。”
做的不錯,給艾米送東西這件事確實不能太過聲張。
汽車往青姿學園的方向開起來以後,刑星又從座位上方遞過來一個商務手提包,鼓鼓囊囊的。
“葉大哥,我給您弄了身青姿學園的校服,尺碼應該沒問題,您一會試一下。”
我拉開手提包,果然見到一套咖啡色的學生西服。
“學生們常帶的校徽也有,在最外麵的那個兜裏。”
刑星急不可耐地向我介紹。
我順手一摸,果然有一個可以放在掌心裏的金屬小胸牌,形狀和中國武警的臂章差不多,都是一個底端收窄的盾牌。
拿出校徽的時候還帶出了一串不知什麼玩意,我仔細一看,竟然是杜蕾斯的凸點螺紋十二片裝。
我的臉瞬間就黑下來了。
刑星還像個狗腿子似的直衝我使眼色,那意思是:高衙內,還夠您今天晚上用不?
直接扔窗戶外麵去了。
“哎呀”一聲尖叫,我在倒車鏡裏看到,某個倒黴的女學生讓這串安全套給蒙住了眼睛。
我真不是故意的,幸好她是在人行道上走,不是騎的自行車,不然真會出人命。
見我把安全套扔了出去,刑星先是張大了嘴,後來語氣更加佩服了:
“葉大哥!我真得叫您一聲大哥!您太猛了!”
“怎麼講?”
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還用問嗎!這年月大家不是怕搞出人命就是怕得病,隻有您敢打真軍啊!”
我覺得刑星應該和曹公公一起扔進高爐裏,直接人道毀滅算了。
先試試這套青姿學園的校服合不合身吧。
雖然換衣服的時候可能會露點肉,可是我一個男子漢怕什麼?
我脫不流氓,誰看誰流氓。
正好前麵紅燈。
我先脫為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