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謙敲門走了進來:“總裁,你要我查的資料已經差不多了。”
韓辰停下手裏的動作,深深地靠在椅背上,修長的十指交錯,隨意的搭在大腿上:“說說看。”
於謙將資料遞給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解起來:“這個女人的來頭確實不小,她父親原先就是****起家的,後來過怕了打打殺殺的日子,於是便漸漸地將幫派改裝,成立了保鏢公司,再後來又建立了meihua公司,商界的人極少又了解他背景的,都以為他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他以前拿不到的案子,都是通過非常手段辦成的。”
韓辰並沒有感到驚詫,淡然一笑:“我對她父親沒興趣。”
於謙癱軟的栽倒在一旁的椅子上,好像累得半死似的,這麼辛苦還得不到韓辰一句讚賞,真是冤啊!舔了舔幹澀的嘴唇說:“就可真不懂得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專挑愛聽的聽!”
“少廢話,快說吧。”
他認栽的指了指韓辰,而後起身接了一杯水,一飲而盡,暢爽的歎了一聲,總算解決的了口渴的問題,砸了砸嘴繼續:“這個女人從小就接觸黑幫,而且還親自動手殺過人,原因嘛,就是為了搶男人。”
韓辰聞言心中一緊,他知道fennuo這人就像一個瘋子,根本沒有理智可言,真擔心她會對雲香不利,所以他必須想辦法解決這個麻煩。
“關於度假村一案,我也有了線索,那個被送去神經病院的保鏢,才進去沒多久,就已經被逼瘋,在醫院裏自殺了。”
韓辰冷笑一聲:“恐怕……沒這麼簡單吧?”
“不錯,根據調查,那個人應該不是自願服藥自殺的,因為他的顴骨、口腔有明顯挫傷,一定是有人強行給他灌藥,他強烈掙紮後留下的痕跡,不過有人買通了醫院裏的人,所以死亡證書判定為自殺。”
“這個女人真夠狠的。”
“可不是?她是我見過最惡毒的女人了。我還查到,那個保鏢經常會飼養一些毒蛇之類的東西,幹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韓辰目光凜然,思緒飄回了當時那驚險的一刻,就是因為那該死的蛇,他差點失去雲香,甚至於賠上自己的性命,恨恨的咬牙:“那個女人就沒有留下蛛絲馬跡嗎?”雖然他也痛恨那個保鏢,但是保鏢畢竟隻是fennuo的一個屬下而已,除了聽命,也沒有別的選擇。
“那個女人做事情倒還細密,從來不親自渉險,我順藤摸瓜查到了一大群不相幹的幫凶,聽命大多都是上下線的關係,上線負責傳達命令,下線負責執行命令。”
他有些不甘,不管怎麼說,fennuo的存在是個威脅,他工作的時候總是心神不寧,凝眉深思:“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