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誕節。
教授讓付水水早點回家，她整理完辦公室的工作。
去菜場買了豬肉。
跟菜場的俄國大媽討價還價。
雪莉說：“去年的耶誕節你還是和我一樣孤家寡人，但是，今年太神奇了，你不但有了丈夫還有了一個三歲大的兒子。”
付水水也覺得緣分是很神奇的事情。
“媽媽。”
石頭跑出來一把抱住付水水的大腿。
“媽媽，我和爸爸都在等你回來。”
她摸了摸石頭的頭發。
“石頭今天乖不乖？”
“石頭是個乖寶寶。”
儲居來走過來，接過她手上的袋子，擁抱她。
“三三，節日快樂。”
俄國很冷，但是，付水水的心此刻被填的滿滿的。
“平煙，節日快樂。”
吃了飯，外麵開始下起大雪，一家人早早的準備睡了。
石頭睡在床的最裏麵、
比起付水水，他更加粘儲居來多一些。
口裏總是爸爸長，爸爸短的。
付水水說：“再這樣下去，我會吃醋的。”
儲居來親了親她的嘴唇。
“三三，真可愛。”
床頭放著一本《良友》。
“節日禮物。”
“儲少爺，看不出來嘛！”
“什麼看不出來？”
她拿起雜誌翻了翻。
“我們儲少爺還是依舊如此風花雪月，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出去玩兒，我都心裏很的發癢癢，一個人坐在你隔壁的書房，心想著如果有哪一天你倒我手心裏，要你好看。”
儲居來說：“那麼小就惦記上我了？其實，我們也沒幹什麼。”
“還沒幹什麼？”
一群的二世祖，拉著一些裝腔作勢的洋買辦，整天不是花天酒地，就是想著法子的惦記著舞廳裏麵的龍頭跳舞。
業餘生活，不要太豐富。
“真沒做什麼！我哪兒敢啊！”
哪次出門，後頭不拉著個跟屁蟲。
脾氣上來，就是跟你強，不說話，不搭理你。
那時候，才幾歲。
小小的年紀，一定要跟著他，在家鬧起來還好些，可若是大家會兒一起到了外頭，真是放心不下，總擔心被人家欺負了去，他還沒到舞廳裏頭就念著外頭車子裏的小姑娘。
“反正每一個正經的朋友，還有哪個誰來著，名字我記不大清楚，眼珠子總是圍著我打轉，哦，後來還給我寫過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