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的意思是?”莫梓鳶向她投來征詢的一瞥,畢竟自己可是她劫持而來之人。
“這事,自然莫姑娘做主!”
“成!”
買賣談完,婚禮也即將開始。
二當家說都是江湖兒女,不講究那排場,婚禮雖然簡單,卻是熱鬧非凡。
酒席上,莫梓鳶與一些婦人圍坐一桌,一顆心卻全係在景瑜身上,但是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看他,隻能克製著內心不斷叫囂的衝動。
“莫姑娘,那公仔之事,在下尚有疑惑之處,不知是否能與姑娘談一下?”
頭頂傳來一聲很熟稔的聲音。
心頭一緊,她差點不能呼吸,連聲音都有些顫抖,“可……可以!”
她說完,景瑜便怡然自得的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了下來。
“莫姑娘,不知這公仔的手藝是何人傳授?”
手一涼,他那帶著繭子的大手悄然的握上了她。
一時間,她的心跳驟然加快,心裏有種不受控製的悸動,讓她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平和的情緒,再次的激烈了起來。
“莫姑娘?”
他的聲音將她的意識抽回。
用她蕩著水波的眸子看向他,臉頰有些發燙。
“在的。七爺!”
“在下問你這公仔的手藝是何人傳授?”
“何人?”鬼知道是何人啊,莫梓鳶暗自翻了個白眼,做戲也不知選個容易回答的問題。
“恩?”他的那聲恩,又輕又長,直叫人心裏毛毛的。
“家師所授,隻是他一向隱居山林,從不涉世,這世人並不識他。”
“莫姑娘能拜得此世外高人為師,也是你的福祉!”
“嗬嗬,的確,三生有幸。”
佯裝笑了兩聲,他握著她的手有些緊。
他沒有跟她說什麼,但是她知道,他也很想她。
觥籌交錯中,不少人都已微醺,莫梓鳶心裏默默計算著。
方才乘著大家都在準備婚禮之時,她將配好的迷藥放入了酒菜中。
一個,二個,三個……
終於,這席間的男男女女全部倒下。
成功!
不知道被送入洞房的景澈如何?
這二當家的藥效應該也已經到了。
“金魚!”
再也忍不住,她吸了一口氣便撲入他懷裏。
“鳶兒,你受苦了!”景瑜輕輕撫著她的背,安慰道:“沒事了,我來了。”
微微頷首,臉上不自覺的挽起一朵笑顏,用糯軟甜美的聲音道:“恩,金魚,我和小金魚都好想你!”
“我也想你!”隨風送來的一股幽香,撲入鼻中,更是電擊著她的芳心。
他在她的身邊,一切風雨她都不再懼怕,因為,她知道,他從會為她遮風擋雨。
這種感覺真好。
“金魚,你曬黑了!”從他懷裏起來,望著那張百看不厭的俊臉,輕笑道:“不過,這樣更有魅力了,簡直是一個行走的荷爾蒙,看著你就想吃了你。”
“油嘴滑舌,幾月不見,你倒也是變了許多。”
果然熬了通宵之後的女人,是見不得人的,還是在久別重逢的夫君麵前。
“你現在就嫌我醜了是不是?我現在腰也是水桶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