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地上翻爬打滾掙紮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力氣耗盡,想要兩個都抓住有些不可能,最後放走了買家,聰明的剩下賣家。
這也是袁順的計劃,隻要找到賣家,就能買到東西,一個賣家放走對他來沒什麼損失。
“帶我去見你老板。”袁順開門見山。
龐非把他摁在地上,他一邊的臉直接貼在地上,顯得有些狼狽,還了袁順一句,“你神經病吧。”
“不老實是吧,信不信把你弄殘廢?”袁順著就把他一隻手指扳了起來,隻聽見哢嚓一聲,那人疼得死去活來。
他打死不承認就是為了保險起見,萬一遇見警察什麼的在套話。
“啊......你個瘋子,你到底想幹嘛?你賠我的手。”他這麼嘴硬還是有些職業素質。
袁順知道他現在很有道理,因為他身上的貨剛才被拿走,現在留在身上的就隻有錢,並且還隻是錢。
“你放心,我不是警察,還沒有哪個警察可以管十字街,”袁順態度溫和表明自己來意,“我也是來買貨的,大家有財一起發。”
“你是哪路的?”那人稍微放鬆警惕,可是的話有些莫名其妙。
袁順聽出來其中門道,可不知道怎麼回答,直接:“你別跟我對口號,我不知道你們暗語,你隻要知道我是真心的就行。”
著就交代龐非:“放開他,我們要好好談一談,畢竟這是一筆大生意。”
龐非半信半疑看了袁順一眼,最後還是老老實實放開賣家,這男子還算老實,剛才一根手指骨頭現在變了形,看著有些心疼,出了身體上的疼痛之外。
“放心吧,傷筋動骨一個月,去醫院掰一下就回來了,最多兩百塊醫藥費,給你五百塊算是損失,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袁順著就把五百塊塞進他懷裏。
大多數人都這樣,見錢眼開,對誰都防備,可是對錢毫無戒心,當袁順給他錢的時候,他心裏的疑慮頓時消除,就是坐在地上還不肯起來,像個生氣的孩子在鬧脾氣。
龐非給他遞了一支煙,他坦然接受的時候還是沒有話,就是態度比之前好多了,袁順又:“這裏話不方便,我們還是去車裏。”
三人一人一支煙燒起來,一路上沒有什麼阻礙的進了車。
等把那支煙燒完,那人才開口:“你要多少?”
果然還是沒有猜錯,還以為他今晚不會開口話,袁順笑了一下:“你們知道讓一個人坐牢的分量是多少嗎?”
“嫌棄社會生活太美好是吧?隻要一碰就進去。”那人沒好氣,的卻是實話。
在他搞笑之中倒是把生活完全看透,袁順又換一種問法:“我是,我要讓一個人坐牢一輩子的量。”
他這話得太直接,讓那人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抱著很懷疑的態度,“你到底什麼人?”
“你他媽的賺錢就賺錢,不該問的就不要問。”龐非差點一巴掌呼上去,要不是他坐在前排,那人坐在後排夠不著。
袁順笑了一下:“十字街這地方,你混了那麼久還不清楚嗎?大家不問來頭,警察又怎樣?商人又怎樣?還不都是賣家和買家的關係。”
這麼想來也是,反正合作不多的人都是這一次,沒什麼下一次,因為合作的人多如牛毛。
這麼想著的時候那人也就無話可。
袁順繼續:“什麼時候能見你們老板?”
“嗬嗬......我都忘了我還有老板這一回事。若不是沒有什麼手藝在身,誰他媽願意幹這勾當?做了兩年多,還是頭一回要見老板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開個價吧。”袁順的意思就是要花錢見老板。
那人笑了一下:“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不錯,萬一遇到一個挑剔的鬼,或者一個不怎麼需要錢的鬼。”
“你在擔心什麼?”
“不是我擔心,”那人繼續,“我們都是單線聯係,兩年多從來沒有見過比我高一級的人。”
這樣看著像是推辭,聽著又是真心,袁順不想再多浪費時間,反正他要的隻是貨也不是要見老板。
那人也並不想把他帶去見老板,並不能因為他給了自己錢,還給自己點了煙就是自己人,社會險惡著呢。
“好吧,我什麼時候可以取貨?需要的量剛才已經給你過,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要先見到錢。”那人心裏跟身體都很誠實。
“臥槽!”龐非又是一陣暴躁,差點沒有跳起來,聽起來很沒有道理,那簡直就是異想開,還沒見到貨就要錢,叫花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