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威對行東了解甚少,袁順就更加少之又少,不過從他的總體印象看來,他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今對他自己的心事,這還是袁順對一個陌生人來很少見的一個事。
行東最後離開的時候是司機專門過來,看他那車子不簡單,不在百萬以上也接近百萬。
送走行東之後隻剩楊威他們兩人,兩人不想那麼快就滾回去睡了,再次回到那個樂福公園,白幹架沒有痛快的地方。
“想這樂福公園,當初的重建維修,也有我們公司的參與,今還差點在這裏丟臉。”袁順看著周邊路燈明晃晃,熟悉而又陌生。
楊威知道他在感慨,但不想那麼憂傷,於是把自己的事情拿出來:“丟臉什麼的都不在乎,隻要心裏好受就行,我就這樣覺得。”
“心裏的感受,不就是和麵子聯係在一起的?”袁順開始反駁。
“我不這麼認為,麵子就是麵子,心靈就是心靈。”楊威堅持自己。
袁順最後妥協:“好吧,你的非常有道理,就按你的辦吧。”
楊威跟著笑了,他知道這樣的糾結是沒有什麼作用的,毫無意義。
眼前的黑暗心靈卻是亮堂,袁順記住的事情他會一直放在心裏,就像今發生的事情,他一直在想,鬆北大。
“其實吧,鬆北大跟我們也不遠,可怎麼就沒有一種想要回去看一看的感覺,這麼多年了,你有沒有回去過?”袁順有意味的問著。
楊威又是一笑:“人家都母校是自己第二個家,狗不嫌家貧,既然沒有想要回家的感覺,那可能是因為家沒有給過自己什麼,所以我們都覺得無所謂。其實再想一想,鬆北大給了我們幾個人的友誼,我們卻給鬆北大丟臉,回去是再也不想回去。”
這話得就像是在繞口令,楊威自己覺得稍微有些哲理。
袁順在思索他的話,就好像這些年的感悟都在裏麵,好像又有一些抱怨袁順太過自私,可誰不自私。
“鬆北大,現在的校長是誰?”袁順不想跟他多扯帶有哲學色彩的東西,因為他有自知之明根本就扯不過他。
楊威歎了一口氣:“這麼多年都沒回去過,誰還了解那裏的情況?或許再過幾年,鬆北大到底還存在不存在都是一個問題。”
“為什麼這麼?”
“你看今那情況,是鬆北大的要給一個麵子,得好像鬆北大的學生好像很霸道似的,那不是世風日下,那是什麼?”楊威回想起今的事情來。
“我也覺得,雖然咱們大學時候也喝酒,不過可沒有那麼光明正大的喝,還喝得好像自己很有道理一樣,我覺著,是不是鬆北大在管理上出了什麼問題?”袁順也開始擔憂起來,他們從一句話上聯想出鬆北大近年來的情況。
“他們有沒有問題,我們是管不著的了。如果鬆北大當真有什麼大的問題?你會不會伸出援助之手?”
楊威這個問題實際上沒有什麼準備,就是隨口一問,卻問住了袁順。
鬆北大最後沒有給他們畢業證,都是他們自找的,句實話,鬆北大給他們的東西不隻是幾個朋友之間的情誼,還是一個社會經驗。
到底還是鬆北大提前給他們幾個上了社會上最重要的一課。
所以,對於楊威的那個問題,要是哪一鬆北大當真有了麻煩問題,袁順還是要盡他的能力做出最大努力,一切都有可能。
“我想,倘若鬆北大當真需要我們這些社會人的幫助,那我還是張開懷抱,畢竟我們曾經在那裏的生活也是多麼快樂。”袁順這句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你呢?”袁順反問楊威。
楊威的回答很自然,“現在咱們都站在一起了,你怎麼樣,我還能怎麼樣?”雖然不是很明確,但是意思顯而易見。
嘰裏咕嚕了那麼多,時間過了大半夜,街上行人逐漸稀少,兄弟兩個每一次見麵都很能交心,不過想法是越加膨脹。
“你,我們是不是應該緬懷一下青春?”楊威看著一家網吧,看起來很熱鬧樣子。
袁順跟著眼神望過去,笑了一下:“你確定你還刷得動?還是回去睡覺算了。”
“聽,最近有款遊戲很火爆,很多年輕人都在玩,要是我們不玩,總覺得落後了好多。”楊威不多了,直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