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浜對他十年之間的表現尤為驚歎,就算再怎麼突出,晉升也不會那麼快。
袁天順也覺得這個人的人生就像開掛一樣,他想聽聽陳浜想法如何,於是問道:“我們和他相比,怎麼樣?”
“人與人之間沒得比的,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陳浜很認真地說:“他能升得這麼快,隻有三種可能。”
“哦!願聞其詳。”
陳浜繼續說:“ 第一,他家很有錢,直接給部隊砸,反正部隊也願意接受。第二,他家很有關係,想升官隻是請吃一頓飯的問題。第三,那就他真的很有本事,再加上命運照顧。”
“人家倒好,還有命運眷顧,”袁天順嘲笑說到:“這個社會啊,就是害怕那些不僅有錢還有關係的人,他們已經高人一等,還要比誰都努力,我想李星仔就屬於這種人,人家成功我們也不能質疑不是。”
以前他簡單的以為,想把伍建豪幹掉隻需要一個袁天順和一個楊威就可以,但自從這件事之後他總結出一個道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這個李星仔的出現給他衝擊不小,讓他深情的想起一個朋友, 本來不想舊事重提,但還是忍不住對陳浜說:“有個朋友和他同一屆參軍,不僅連個士官都沒混到,反而當了逃兵。”
“逃兵?”陳浜一聲驚歎,作為男人,最看不起的就是逃兵,“那他現在呢?”
袁天順說的這個人當然是他最敬愛的澤文彪,但是對於後來的後來他不想再提起,淡淡地說:“過去的已經過去。”
澤文彪在他少年時代是個成功列子,是他一直追尋並且崇拜的人,但是在他青年時代,澤文彪卻成了失敗案例,在打擊他人生的同時並且感受到,這個世界,還是變化的太多。
失敗的已經成為過去,他不想在現在還是失敗,無論程海還是伍建豪,他都一步步把自己變得強大,他不想讓李星仔的出現擋住自己前進腳步,他的決心又狠了一點。
“彼得斯柏那邊有沒有回信?”袁天順沉思之後問道。
陳浜回答說到:“那家夥說老地方,時間由我們定。還說這次要先看貨,滿意之後都是市場價,要是不會他親手教學,學會為止。”
“他不會像上次一樣玩我們吧?”陳浜又擔心地問。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袁天順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反問陳浜說:“被人用槍口指著腦袋感覺怎麼樣?”
“當時我就想反手過去一槍打爆他的頭,可不就是沒有槍,就算有也沒真的打過。”陳浜頓時暴躁起來,可馬上又認清現實冷靜下來。
袁天順冷笑一聲說:“可不就是,那個時候我也在想,要不用套用小馬哥那句台詞?老子這輩子都不想被人用槍指著我的頭,弄亂了老子的發型。”
“哈哈哈......”陳浜開朗笑著說:“天哥,你想象力還挺豐富的。”
“別提了。”
兩人有了上次的經曆,這次更加經驗豐富,再加上要去見的人是彼得斯柏,他們上次有過一麵之緣,這次算得上是輕車熟路。
袁天順看不慣的是伍建豪作威作福,他是一個老家夥,套路要比袁天順多得多,袁天順隻是後來撅起來的一個小子,在玩心機上麵還沒有他城府深厚。
伍建豪遇上袁天順應該是自認倒黴,遇見一個對手應該都是惺惺相惜又愛又恨,但偏偏袁天順不按套路出牌,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伍建豪甚至有些猜測不透。
上次見彼得斯柏是買毒栽贓陷害伍建豪建材市場,其實他本來沒有這些東西,隻能從別人手裏買。
這次見彼得斯柏,是基於上次見麵時候尷尬經曆,當彼得斯柏用槍指著他的時候,他就在想,他們不守規矩的就是威風,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威風一把。
這一次要不是伍建豪威風樣子把他惹毛,他是絕對不會出此下策,做出一些違反國家法律的事情他也於心不安。
伍建豪把他逼到買槍這一步,他是狠下決心。
這一次不是船艙碼頭,是在一個僻靜郊區,基本上沒有什麼人會出現在這裏,甚至連個鬼都不會出現,彼得斯柏就在這裏和袁天順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