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豔跟朱雲雯是大學時候好朋友,歲說不上他們幾個兄弟那般生死之交,可是有什麼事情說一聲還是要竭力幫助那種。
就在下午時候,柳豔突然打來電話,還沒開口說話就先哭起來,在朱雲雯幾番勸說之後柳豔才停止抽噎。
劉流吸毒被抓的事情最終還是傳到柳豔那裏,柳豔早就知道劉流吸毒,幾次三番勸說不聽,這回終究落網。
雖說柳豔在鬆北大時候也是一方“大姐”,可是現在不一樣,出來混社會,終究不是在學校。
聽到劉流被抓,她知道這是遲早的事,可還是沒有半點法子,隻能找到朱雲雯。
社會人際關係網讓她知道,現在不是單幹時候,知道朱雲雯男人,也就是澤文彪背後有一群兄弟夥,即使不能隻手遮天,那也可以呼風喚雨,所以求助於朱雲雯就相當於求助他們那夥人。
朱雲雯現在為人妻為人母,但義薄雲天的豪情還是有的,好姐妹給自己打電話,那自己怎麼說也不能坐視不理,當然要伸出一隻胳膊拉一把。
可朱雲雯自己沒什麼本事,不久前還有點身份的人民教師,可現在全靠這個男人,又怎麼好開口。
好在澤文彪看出來她心思,於是這不好開口問題就轉移到澤文彪身上。
澤文彪混了這麼久了,麵子這回事早已不當一回事,知道幾個兄弟夥之中就可以把這事給解決了,就算幾個家夥不願意也要把這事給辦好。
自己老婆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再說那劉流,早在鬆北大時候就有過接觸,別說是澤文彪,就是袁天順跟他打交道也不少,現在混成這個樣子也算是人生悲哀。
若當真要追究到當年,他們之間也算有過恩怨。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圈人圍在門外。
也就是說,剛才他們之間的對話外麵那些人全部聽見。
袁天順先開口,“哥,你們兩口子這樣就不對了,躲在屋裏另開小灶嗎?”
澤文彪看了幾個人一眼,旁邊還有圓圓,二胖醉醺醺的樣子結結巴巴說:“嫂子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兄弟們幾個的事。”
這話說得有些豪言壯語,不過正是澤文彪心裏所想,正愁不知道該怎麼給他們說。
這裏最有話語權的應該是楊威,因為這種事最後還不是要落到他身上,但他並沒有馬上允諾,而是慢慢說:“其實我之前不久見過劉流,正好在警局,抓他的人恰好又是李星仔,所以這次的事情遠比我們想象中還要棘手。”
首先劉流犯罪已成事實,並且還是鐵證如山。
就楊威對李星仔的了解,眼前大家都是學生,隻在鬆北大混混而已,而現在不一樣,李星仔他想要做一個正派人物,不管以前怎麼樣,就現在來說,他不是一個善茬。
“不管怎麼樣,劉流這事我們管定了。”這事澤文彪在朱雲雯麵前的許諾,也是對兄弟們的叮囑。
誰叫澤文彪是他們幾個心裏默認的大哥,盡管從來沒有正兒八經叫過一聲大哥。
這還沒開始計劃怎樣把劉流給弄出來,反倒眼下的事情最讓人焦急。
剛才走得焦急,二胖自己喝得快要不省人事,圓圓自己更加粗枝大葉,竟然把自己一雙兒女給忘在原地。
兩個小孩在這個時候熱醒,一個陌生年輕叔叔站在麵前,年輕叔叔一臉笑意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歹意。
是行東出現在麵前。
先前是大意,圓圓現在是警覺,回頭看過去時候,行東正好在和孩子溝通。
就算行東是什麼好意,圓圓又怎麼放心讓孩子們跟他在一起,就連他是誰都不知道,自從上次被姚潔綁架之後就很害怕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圓圓吼了一聲衝過去,就像老母雞在老鷹麵前護著自己的孩子一樣勇敢。
幾個人聞聲轉身,似乎什麼大事已經發生在眼前,特別是二胖,這個時候特別敏感,一拔腿跑在圓圓前麵。
袁天順此刻也很氣氛,因為他看見行東模樣,雖然沒有徹底鬧翻,但是因為上次“和愛小學”的事情他早已在心裏和行東翻臉。
“喂,我可沒做什麼。”行東自覺的舉起雙手。
他做出投降並且沒有什麼舉動的樣子,可是已經來不及,二胖已經出現在他麵前。
與此同時衝上來的還有袁天順,袁天順早就想把行東給狂揍一頓,今天剛好是機會,所以緊跟在二胖後麵衝了上去。
麵對氣勢衝衝的兩人,行東對二胖是早有防備,當然不能白白挨了一下,所以早就準備好躲開二胖。
二胖被他的躲閃給讓開,一拳頭下去撲了一個空,差點沒把自己給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