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東知道不能讓事態繼續發展下去,等會兒吵架可不好,因為他是中間人才找來的海雨飛,趕緊上來插嘴說:“哎呀楊兄,你就別藏著掖著了,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小秘密,都這個時候就不要藏著了,海律師要什麼你就給什麼,這樣大家都好辦事。”
現在搞得好像都是楊威的不對似的,楊威鬧著脾氣,海雨飛放低了姿態,“那把他身份證給我,這總不會有什麼毛病?”
“這就更加難辦,”楊威兩手一攤,“我是他好兄弟不假,可我不是他保姆。”
“哎......”行東在旁邊隨時提醒,叫他不要過分,畢竟有求於人的是他們兩個。
楊威解釋說:“是啊,我能有什麼辦法?他身份證都是隨身攜帶的,放在車子裏還是錢包裏的,我隻能盡量找他複印件的複印件的複印件。”
這幾個重複之後倒是把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下,楊威也不是故意想把氣氛弄得僵硬。
海雨飛也不是當真想要複印件,就是想知道袁天順更多信息,因為行東在找她時候連名字都沒說,鬼知道是在給鬼辦事。
楊威把自己身份證掏出來,順便找了一張三人在一起時候的合照,不過技術沒有那麼好,“諾,袁天順,性別男,帥吧,跟你一樣帥。”
“別逗了,他比我帥。”
第一次相聚就這樣分散,說不上愉快,也不是憂傷,反正就是讓人印象深刻,海雨飛說了,這事包在她身上,沒有問題的,也不是多大官司,就是要把人給弄出來而已。
楊威沒感受到她有多大能力,被她折服的地方就是個人魅力,一種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的東西深深吸引,暫且先相信她,也隻能相信她。
分開之後行東排著楊威肩膀,帶著一種壞笑問,“感覺怎麼樣?”
“什麼感覺?”楊威那眼神就是想歪了的眼神。
“別裝了,都是男人,我說的是我那小師妹,你對她感覺怎麼樣?”行東笑了一下。
有些人就是會散發出一種魅力,或許海雨飛就是屬於那種人,談吐之間給人一種信任感,但楊威對她的感覺絕對不是非分之想,所以行東那麼一說的時候楊威就差點臉紅,頓時給反駁回去,“我靠,看你還挺靠譜的男人,怎麼就有那種邪惡想法?”
“什麼邪惡想法?”行東又正經下來。
楊威不想幫他解釋。
行東又說:“你在想什麼?我說的是你對我師妹第一印象咋樣?她是可以辦大事的人,你不能小看她,你想哪兒去了?”
他說話時候還有手上動作,再加鄙視眼神,對楊威造成無形攻擊,楊威這回才是一下子臉紅起來不知道要說什麼。
“你這是在套路我,剛才要在問題前麵加一個‘男人’兩字,這很明顯。”楊威給自己辯解。
行東也不掩飾,直接說:“對啊,就是套路你,你還是沒察覺過來,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
這話已經說完,行東打開了車門,人進去了還在說:“我給你說啊,我這個小師妹很有個性的,一人兼職好多副業,興趣愛好廣泛,交友更是廣之又廣,廣到各行各業,政治、軍事、文藝、音樂、醫療......”
行東巴不得自己多知道一點,把聽說過的都說出來。
“你一口一個師妹,她一口一個師兄的,看來你們關係不一幫,”楊威揣測著,“她那麼高端,可能家頭也不一般。”
“你想泡她?”行東朝他看了一眼,“她有男朋友了。”
“不會就是你吧?”楊威一時驚醒過來。
“一看我就是高攀不起的人,她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是她的菜,”行東也直接,“她嫁人了,是個老外,郎情妾意。”
“也對,也隻有老外才能征服她。”楊威也歪想起來。
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等待海雨飛消息,因為她說了要先收集整理資料,也就大半天時間,不出兩天袁天順就可以出來,如果隻是單純商業糾紛,前提是不摻雜任何其他成分。
至於其他成分的事,他們兩人一無所知。
晚上九點過,海雨飛給行東打了電話,“師兄,還是需要你的幫助,我們要去見一個人。”
海雨飛去找證據的時候看見了不該看的,她對袁天順身份證證件的事情還是沒有過去,竟然順藤摸瓜找到了他家裏,準確地說,是他家裏的停車庫。
叮......
一打開車門就是顯眼紅色提醒,胎壓不正常,她下車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