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心中不斷的暗罵自己不長眼,自己怎麼會惹上這種怪胎。
“原來是梅風學長,既然梅風學長有事找她們,那我就不打擾了,先告辭了。”許柏強顏歡笑的說道,這血蜻蜓性格怪異,說不定何時就會發威,還是先走為妙,反正時間還有的是,日後在來就是,王潔這個小娘們遲早會是我的。
心中打了主意之後,許柏就拱手告辭,準備去打聽打聽血蜻蜓與這王潔姐妹有什麼關係。至於淩崖這種新生,許柏還不放在眼中,隻是當成一個幸運兒被梅風選中而已。
“哦哦哦,慢走。”梅風不知道許柏被自己的威名嚇走了,還真的以為許柏有什麼要事,揮起手向許柏拜拜。
梅風放許柏走,淩崖可不同意,不給許柏一點教訓,以後還會老煩王家姐妹的,要是自己不在,以王家姐妹的勢單力薄,還真的奈何不了許柏。
“嘿,許柏學長是吧,你還沒幫我治水土不服呢,怎麼就走了啊?是不是對這裏還是水土不服啊。”淩崖出生諷刺道。
“我有些不舒服,等下次吧”許柏咬著牙說道,他已經轉身要走,卻聽到淩崖的諷刺,氣得跳腳,要不是有血蜻蜓在這,有你這個新生說話的份嗎?
“哦,原來是不舒服啊,會不會是對這個房間水土不服啊,那可不好,您可是樹種九十七啊,大陸的未來還要靠你,既然水土不服,那你以後可就不要常來這裏哦,不小心得個便秘幾個星期什麼的,那對身體可不好。”淩崖得寸進尺,他的目的就是給許柏一個打擊,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
聽到淩崖的冷嘲熱諷,許柏就算是有再大的忌憚也忍耐不住了,顧不上在旁邊的梅風,許柏手袖一抖,一炳長槍就憑空而出。
許柏憑空拿出一柄長槍,讓淩崖看得驚奇得不得了,他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所以揉了揉眼睛,定眼一看,那柄長槍還在許柏手中,淩崖差點拍手叫好:“你是怎麼變出來的,是魔術嗎,如果不是,你是怎麼把這柄槍藏起來的,藏在哪裏?是在****嗎?那你不可能便秘啊,每天都捅一捅,保證每天都通一通。”
在旁邊的王潔和王怡姐妹羞紅了臉,王怡罵道:“這淩崖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啊,要不要臉啊。”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新生,讓你再口出狂言。”許柏臉色都被氣快紫了,右手一抖,耍出一個槍花,右腳猛踏地板,留下一個小小的空洞,手中長槍就向淩崖刺去,這人太可惡了,許柏發誓要把他抽筋剝骨,吸血食肉。
終於動手了,淩崖鬆了一口氣,要是許柏不動手,淩崖總不能冒一個不尊學長的名號出手吧,現在許柏出手了,說好聽就是教育新生,說難聽就是持強臨弱。淩崖就是要壞許柏的名聲,這樣以後王家姐妹出了什麼事,許柏都要承擔責任,不然就會被人看低,說他人品不好,欺負兩個小姑娘,所以他得乖乖的保護王家姐妹,讓她們開開心心的。
而怒急攻心的許柏就沒有心思考慮那麼多了,此時他的槍頭已經接近淩崖的頭了,許柏已經在腦海中想象出淩崖的腦袋爆開的畫麵,白花花的腦漿奔出,撒滿了自己的槍頭。
許柏想象中的畫麵會出現嗎?當然不會,淩崖對於許柏的攻擊早有防備,俗話說的好,世界上有兩種動物最可怕,一種是發春的狗,另一種事發瘋的狗,而現在許柏就是發春過程中被打斷,變成了又發春又發瘋的狗,這種狀態下的他,早已經不能用言語形容。
“叮”的一聲,許柏的槍頭跟梅風的早就準備好的磚頭撞在一起,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這磚頭之中早就注滿了淩崖的煉力,強度足於跟金屬一較高下,但與許柏的槍頭一碰撞,僅僅是一個回合,這塊磚頭就支離破碎,可見許柏這一槍的威力,要是直接的捅到淩崖身上,淩崖估計通的就不止是便秘了,估計連腦袋都通了。
咦,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重點嗎?重點當然不是許柏這一槍的威力,這是一個陷阱,其實真正的重點就是淩崖為什麼隨身帶著塊磚,而且提早把煉力都注入其中,改變磚的強度。難道這就是隨時隨地的想敲人後腦嗎?
這個問題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