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薑涼儷不知道吧?”淩崖偷偷摸了一把汗,雖然薑涼儷已經是自己的老師了,但他還是不習慣叫那個瘋癲的女人老師。
“當然不知道,就連黃軍那小子,在結婚當晚我就狠狠的警告他了,要死守這個秘密,哪怕你將來出軌被發現,老子也會幫你。要是這件事被那個臭丫頭知道了,那我這把老骨頭還不是早埋土裏了。”薑立洪心有餘悸的說道,很顯然,對於這麼多年能活下來,他還是抱著感恩的心的。
“好了,不說這個話題了,雖然現在她不在家,但我每次想起這件事都感覺有一股寒氣由而發,這感覺就像是仔仔被盯著了胡子,趁你不注意就扯下一根來。”薑立洪越想越恐怖,急忙停下了這個話題。
“好吧,那小熊就拜托你照顧了。”淩崖說道,小熊在薑家的地位日益增上,因為他可愛的外表和會說人話這個奇特的功能,已經被薑家人立為薑家第一萌物,作為仔仔的玩具而聞名而薑家的廚房界。
“嗬嗬,那頭熊很符合我的口味,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他的。”薑立洪很仗義的說道。
隻是這說法讓淩崖有些膽寒,什麼叫做“符合我的口味”你是想把他清蒸了還是紅燒啊,要真的是這樣,淩崖真想說:“記得留隻熊掌給我。”
天利學院,淩崖已經在裏麵走過幾次了,所以對其中的路並不陌生,現在他想去看看王家姐妹,畢竟王家姐妹是跟自己從臨兜鎮一起出來的,算是一個陣地上的戰友,最近淩崖忙著跟梅風研究化冥圖和入學天利學院的事,倒是把她們兩姐妹給忘了,今天就順路去看看她們。
天利學院的住宿倒是沒有什麼明確的規定,除了樹種有特地的居住地點之外,大多數學生都住在天利學院的東邊,那裏有一個小湖,風景也算是優美。
“王潔小學妹,今天學長我來教你怎麼度氣。”一聲正經的聲音在淩崖耳邊響起,這讓淩崖有些意外,但他聽得出這聲音之中帶有的一絲淫笑,雖然他隱藏得很好,但還是在淩崖麵前暴露了,同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淩崖眉頭微蹙,加快了腳步。
“許柏學長,今日我姐姐不舒服,就不練功了,你請回吧。”站在一旁的王怡直接替姐姐拒絕道。
“不舒服,讓學長看看,你們剛來不久,說不定是水土不服,學長有一藥方,專治水土不服。”許柏是指導王潔的學長,為人有些好色,在看到王潔王怡這對羞答答的姐妹花時,暗呼幸運,於是整天糾纏著她們。
“不用。”王潔的話更為直接,沒有留下一絲情麵。
“你別給臉不要臉。”許柏怎麼說也是學長,被一個小學妹這麼不留情麵的拒絕,要是被別人知道,那他麵子往哪擱,此時他也氣憤起來了。
“呦,這是誰生這麼大的氣啊,這位學長,她們不領情,小弟可是十分願意啊,小弟才剛來,看到人就想吐,這是不是水土不服啊,有勞學長幫我看看,不過小心點,別讓你吐你一臉。”
淩崖在外麵大概也聽了一點,以他的智慧,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因果,心中很是不爽:“你要是泡王怡那個瘋丫頭也就算了,我心情好說不定還會幫你,但你居然想跑王潔,王潔可是我都覺得高攀不上的,怎麼會便宜你這種癩蛤蟆。”
“咦,淩崖,你怎麼來了,快點進來。”王怡看到淩崖,熱情的走過去,拉他進屋,就連王潔也向淩崖點點頭,打招呼。
淩崖這待遇讓許柏更是火上加油,火氣直冒,他不好意思向姐妹倆發泄,隻能向這個剛來的小學弟發泄。
“你是誰,我正在指導她們修煉呢,你的指導學長是誰,讓他出來說話。”許柏直接點出了指導學長,以他樹種的稱號,在學院裏誰不給個麵子,等見到他的學長,一定要讓這壞他好事的小子好看。
“噢,在下淩崖,你是誰?”淩崖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我是樹種九十七號,許柏”許柏得意的說道,這是他拚死得來的稱號,也是他在學院裏橫行霸道的信心來源。
“這就是樹種嗎,實力倒是有些讓人失望。”淩崖搖搖頭說道,這許柏的實力大概在大煉師六宮,與淩崖想像的強者還有些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