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儷兒子的出現,讓淩崖嚇了一跳,這個女人居然結婚了,而且還有了孩子,那她怎麼還到處賣弄風騷,這不是惹人犯罪嗎,整天打扮得那麼誘人,把人家的癮勾出來之後,然後告訴人家,自己名花有主,不會被牛糞拱。
淩崖白了一眼薑涼儷,鄙視她隨便拋媚眼,還好自己心誌堅定,沒有上當,不然被薑涼儷的老爸知道,自己估計就得死得很慘,更何況還有一個不知名的黃虎,能收服薑涼儷這個女人的男人,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薑立洪的自我介紹打斷了淩崖的思考,他也反應過來了,畢竟才眼前的情況看,薑涼儷所說的呢個名醫就是她的父親,大東城的城主薑立洪了,難道她說自己一個人見不到名醫,以自己的身份確實見不到城主,也難怪她那麼有自信可以約到名醫,感情名醫是她老爸,要見自己的老爸有什麼困難呢。
“小子,姬淩崖,見過城主。”淩崖抱拳尊敬的說道,這尊敬確實發著內心的,無論是誰,有這個成績,必定是不容易,這種值得尊敬,也必須尊敬,因為他還有求於人。
薑立洪對淩崖的行禮並不在意,隻是點了點頭,而後轉身對薑涼儷說道:“帶他進來。”
說完,薑立洪就走回了大廳內,薑涼儷抱著仔仔,隨著父親走去,雙手不停的逗弄在懷裏的仔仔,把他惹得哈哈大笑,眼神向淩崖一挑,示意淩崖跟上。
進入了大廳,迎麵而來的是一個巨大的“和”字,此字寫得龍飛鳳舞,遒勁有力,蒼潤挺拔,飛揚靈動,明明是“和”,卻透露出一種舍我其誰的霸氣,這點霸氣等於在原來屬於“和”無爭的氛圍中,添加了一種鋒利,一種自信。
正對著門放著兩椅一桌,屬於正位,左右兩邊各擺放四張椅子,屬於客位,淩崖在邀請做在左邊的椅子上,而薑涼儷也抱著仔仔坐在淩崖身邊,不知是為了替淩崖鼓氣還是為了證明,自己是站在淩崖這邊的。
隻是苦了小熊,這椅子雖然大,但也容不下它那肥碩的臀部,隻能在淩崖的身後站著,裝作保鏢樣,時不時對著好奇的想過來摸自己的仔仔做做鬼臉。
“淩崖,我看你也是個直脾氣的人,我就直問了,你這次到來,有何貴幹啊?”薑立洪看到淩崖坐下之後,開門見山的直接說。
“好,既然薑城主直接,那小子我也不能顯得婆媽,這次突然拜訪,其實為了求醫。”淩崖也直說了,這直脾氣的人溝通起來就是省事,不用白費口舌。
“我就知道是這事,一定是這個瘋丫頭說的。”薑立洪不滿的瞪了薑涼儷一眼,這女兒就沒讓他放過心,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其實在第一眼看到淩崖時,薑立洪就注意到了他的臉,這個臉色紅潤,長得應該是英俊陽光的少年,臉上卻布滿了或淺或深的傷疤,在薑立洪看來,這些傷疤都是新的,而且淩崖的臉色雖然紅潤,但薑立洪還是不難發現淩崖體內的一股未恢複的虛弱,也就是說,這淩崖在不久之前受過了致命傷,雖然逃過一劫,但卻造成了毀容,實力必定也是大降。
“是的,我聽說薑姐說過,您的醫術很高明,我這才厚著臉皮前來求醫。”淩崖回答,同時拍了一下在背後做鬼臉的小熊,這小熊,等下把人家的外孫嚇到了,那我這張臉還要不要啊。
小熊被淩崖一拍,隻好作罷,乖乖的當起雕像。而薑涼儷可沒那麼客氣,衝著小熊張開了口,做出一副凶猛的要咬人的表情,然後對仔仔說:“兒子,娘豁出形象給你報仇,我們一起來,吼,吼。”
淩崖拍了拍腦袋,有些無奈苦笑,大姐,這麼嚴肅的時刻就不要玩了好嗎,好緊張啊。
這就是薑立洪不理解的地方了,淩崖在笑,雖然對薑涼儷的舉動很無奈,但他確實在笑,在笑就表明他受外界的影響,他十分的開朗接受外界的刺激,一個經曆毀容的人,居然內心沒有一點陰暗,這才是薑立洪關注的重點。
薑立洪坐在椅子上閉眼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小熊已經跟薑涼儷仔仔玩成一塊了,原本在幫助淩崖撐氣場的三人,在一旁興高采烈玩起了做鬼臉的弱智遊戲。玩得那是一個不亦樂乎,笑得合不攏嘴。隻有淩崖一個人坐立不安的焦急等待薑立洪的答複。
終於,薑立洪打破了沉默,他睜開眼,沉聲對著淩崖說道:“你的傷口上麵有著一股狂暴之力,它不斷的撕扯著你的傷口,讓它不斷的擴大,就像是中了毒了一樣,但你皮膚上卻還有另一種力量,他把你的皮膚愈合,並修複那些被撕扯開的傷口,你得好好感謝這第二種力量,不然你現在臉上的毒早已經擴散到身體各處,你的內髒早就被撕碎。”薑立洪一語驚人,道出了讓淩崖大吃一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