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那衣著打扮還有那冰清玉潔的氣質我就看出來了,這個女子不簡單哦。”曹義故作深沉,拿起昨天段玉兒遺留在桌子上麵的書翻看著。
“死賤人,別裝的一副室外高人的樣子,我還不了解你,你啊,就是一禽獸,不,你是禽獸不如的家夥。”花紫陽一種完全看透了曹義的神情,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曹義。
“我就知道你小子看不起我,以為我在騙你,說瞎話,我還真不是。”曹義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他低下頭湊到花紫陽的耳邊,低聲道,“紫陽,我就告訴你一個人,你可別出去說啊。”
“你就說吧,在我麵前你還裝什麼神秘啊。”花紫陽也不當真,不以為意,以為曹義又在想著什麼歪心思準備逗自己呢,花紫陽笑著看著曹義,準備好好的譏諷他一番,“好好好,你說你說,我聽著便是。”
“你也知道我爸爸在政府機關做事,雖然職務不高,但是人脈還是有點的,那天我爸爸可是親眼看見了我們這個段玉兒同學在一群人的簇擁下進了我們的市政府的行政大樓,這還是我爸爸告訴我的。”曹義得意起來,有些顯擺。
“這有什麼,不久一群人簇擁著嗎,這有什麼好說的。”花紫陽不以為意,每天去市政府行政大樓那麼多人,來來往往的人不說有幾千,每天有個幾百個人還是有的,這個段玉兒在一群人簇擁下進行政大樓怎麼了,這算是什麼大事啊。
“你以為就這些,如果就這些我還會和你說嗎,我和你說,真正的大事情啊,你知道嗎,我們市的市長,你知道吧。”曹義看著花紫陽表情嚴肅。
“你該不會說我們市的市長還出去迎接了吧,這我就不相信了,如果說是在私人的地方還好,這在市行政大樓門口出去迎接,這市長也未免太沒有麵子了,而且這傳出去,對市長的名聲也不好聽啊。”花紫陽看著曹義那認真嚴肅的表情就已經相信了一大半,隻是這消息太過驚人,一時之間,花紫陽還有些接受不了,又或者他還有著幾分意思,以為曹義還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在騙自己,逗自己玩呢。
“這還有假,我爸爸可是一直陪著市長出來的,不然我能知道這消息。”曹義扳著手指,低聲道,“你可別出去說,這事情我爸告訴我就是為了讓我和這個段玉兒打好關係,可我這樣子,打好什麼關係啊,人家能不看著我厭惡就不錯了。你可是段玉兒的同桌,你可有機會,要好好把握啊。”
“把握個屁啊,你個死賤人,整天就知道想著這些有的沒得,如果人家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人家還能看得上我們?”花紫陽從曹義手中接過課本,“就好像這書一樣,這書講的什麼內容你知道嗎,哲學,哲學是什麼,哲學就是高雅,古典,優美,可是這些是我們普通老百姓應該接觸的東西嗎,如果平時都是接觸的這些,誰還工作賺錢,誰還上班啊,我們這些老百姓就不應該看這些哲學的書,當不了飯吃,看了能有什麼用啊。”
“唉,就和你探討探討,你別激動啊,這個哲學也沒什麼不好嗎,我們平時看看也沒有不可啊。”不知道為什麼花紫陽突然之間怎麼變得這麼激動,曹義連忙安撫花紫陽。
“呼,不說了,還有一節課,下課回宿舍慢慢聊。”花紫陽回答道。
見教室內上課的老師來了,曹義將手中拿著的課本放回原位,一溜煙的小跑回到了座位上。
大學的課程安排的十分輕鬆,尤其是大一,基本上就沒有什麼事情,課堂上麵的教學沒有多少人真的願意聽老師講課,千篇一律,從小學就是如此,一直到了大學還是這個樣子,讓人怎麼受得了,更別說大學沒有了人監督管理自己了。而這個年紀的學生大多有著逆反心理,所以逆著性子,很多人都是跟風隨大流不願意好好學。
“紫陽,你說我們這樣上大學以後有什麼用啊,我爸爸對我還抱著很大的希望呢。可是我,唉。”曹義在路上一邊走著一邊與花紫陽訴說著如今的煩心事,當然曹義也就想找個人傾訴傾訴,否則事情憋在心裏確實是很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