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名楚不過是怕餓到了那小女人,畢竟也折騰了大半夜,她比不得他們,身子總是太弱太難伺候好。
若璿用過一些茶點,洗刷了自己一番,再沐浴更衣之後,實在不知道該去哪裏,隻好回到軟榻上,不見兩人有任何舉動她鬆了一口氣,拉開被子隻留了小小的頭顱在外頭,看著兩人輕聲道:
“我……我累了,你們……”
“累了便歇息吧。”名楚站起來想要過去,卻被一道淩厲的目光阻止了他的步伐。
倒不是怕了自己這個兄長,而是不想讓床榻上的女人為難,這種事情若是處理的不好,難過的隻會是她。
從前不懂得珍惜,可在失去過一次之後,大家心裏也都明了,有些人放不下丟不開,就隻能學著去接受。
不管有多難受,都要接受,一點一點,一步一步,慢慢去接受,總有一天,大家可以心平氣和麵對這一切。
依慕寒的意思,沒本事接受得了的,最好快點滾蛋。
誰,也滾不了,因為,誰都放不下。
“到外頭議事。”慕寒修長的身影立起,舉步朝門外走去。
名楚回頭朝了若璿一眼,淺笑道:“你先睡吧,隻怕一時半會我們的事也議不好。”
若璿眨了眨眼,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隻能眼睜睜看著兩人出門。
當房門被關上,再也感覺不到兩人的氣息時,整個房間頓時變得空蕩蕩的,連一顆心也空了起來。
大家都在的時候她萬分為難,生怕說錯什麼惹得誰不高興,可都不在了,卻又忽然覺得原來她是那麼需要他們。
在軟榻上翻來覆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漸漸進入了夢鄉……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不出意料,身邊已經出現了一人。
那人正在撕扯著她的衣裳,他的身軀溫度比常人高太多,熱騰騰的,如同運動過一般。
還沒看清他的五官,她已微啟薄唇低喃道:“慕寒,名楚呢?”
“在我的身下還想著別的男人!”
那件睡裙實在太麻煩,扯來扯去扯不開,慕寒眸光一沉,忽然雙掌落在她衣襟上用力一扯,“嘶啦”一聲,整件睡裙被他一分為二,隨手扔在地上。
若璿低呼了一聲,下意識雙手捂在身前,可對著慕寒的時候卻是習慣了不會抗拒,隻能眼睜睜看著他把自己扒光。
昏暗中,蟋蟋洬洬脫衣的聲音響起,隨後,柳腰被抬起,感覺到他炙熱的氣息強悍了起來,她嚇得了一跳,再也忍不住驚呼道:“慕寒!慕寒,前……前……”
“前戲,是不是?”慕寒低低笑了笑,這個笑,是今夜以來最輕鬆的一個笑意。
其實一直在緊張著,也在不安著,雖然她已經回來了,可卻是看得到碰不著,唯有如此與她親密結合在一起,他才能感覺到他的女人又回到他的身邊。
他薄唇一勾,笑得邪魅:“前戲,等會補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