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對一個軍隊來說有多重要,誰都知道,一把鋒利的兵器在戰場上千金難買,她這次真的幫倒忙了。
慕寒的視線從她臉上移開,與其餘兩人交彙眼神,眼底的神色有幾分複雜,見名楚淺淺搖了搖頭,他緊抿薄唇不說話了。
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若璿心中的不安又多加了幾分:“是不是戰事已經開始了?”
“尚未開始,但也快了。”坐在一旁的皇甫燁把杯子擱下,看著她淡言道:“這種國家大事你無需去操心,一個女人家,留在房中養兒育女便好。”
養兒育女……她小手緊握,一絲赫然,她又沒有兒子也沒有女兒,如何養兒育女?
“那便相夫吧。”名楚靠在椅背上,依然對她落在慕寒懷裏這事有幾分不悅,隻怪剛才自己一時大意,也沒想到有人會如此卑鄙,搞偷襲這種事情,所以才會在不經意之下把人給弄掉。
若璿小臉紅撲撲的,誰不知道“相夫”是什麼意思,可是,女人的作用不是光用在床榻上的。
她咬著下唇,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這麼一句:“我也可以做很多事情。”
“例如呢?”慕寒的長指落在她小臉上輕輕劃過。
女人就是女人,除了給男人暖床,還能做什麼?
不過,看到她眼底那份不甘和自信,卻又有幾分期待了起來:“你還能做些什麼?不如說給我聽聽。”
“我說了,你是不是就讓我去做?”她坐直身軀,總算推開他落在自己胸前不斷揉捏的大掌,瞟了他一眼,怨念道:
“都是因為你們總覺得女人什麼都做不了,這麼大男人主意,才會埋沒了女子的天分,其實很多女人在許多事情上是有很多天賦的。”
“例如呢?”
“例如……”
“例如可以勾引男人,使用美人計。”皇甫燁淺淺笑著,心情竟愉悅了起來。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竟能如此心平氣和地和她其他男人呆在一起,談公事以外的事情。
之前他和名楚以及慕寒也時常走在一起,可商議的都是國家大事,要麼是商議著如何政治軍隊,要麼就是計劃著將來打回夏朝的步伐,但除此之外,別說私事就連一個笑意也吝於給予。
隻要想到那兩個男人也曾經把他的璿兒壓在身下用力進犯,心裏便莫名煩躁著,哪像現在這般,居然還能笑得這麼明朗。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居然開始有幾分能接受這種關係,像他這樣高高在上的皇子,換了從前,這種事情就連想想都隻會覺得不屑。
不僅是皇甫燁,就連名楚和慕寒也都是一樣。
一個是一軍之將,也是前朝太子,一個生來就知道自己是前朝二皇子,一宮之主,誰想過自己將來會這麼窩囊,與別的男人分享同一個女人?
理應轉身離去不理這種瑣事的,可卻放不下,因為放不下,所以隻能選擇去接受,但是他們沒想到,原來有些事情接受起來也不是那麼困難的。
迎上慕寒明顯帶著幾分不屑的目光,若璿臉色一沉,不悅道:“你們不要瞧不起女人,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這個天下有半邊天是屬於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