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深深往西廂前院的門口望了一眼,依然看不到自己所期待的那抹高大身影,無奈之下,若璿隻好轉身往寢房返回,但,出乎意料的事情卻發生了。
她在長廊上走了一小段路,快要返回到自己寢房之際,眼前忽然一道玄色身影一閃,轉眼間跟前已經擋了一個高大的人。
他一身玄衣在淡淡的月色中泛著幾不可見的紅光,青絲本是一絲不苟束在腦後,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路上風塵仆仆地趕來,竟有幾縷一不小心從他的額角垂落了下來。
亂亂的,無損他半點神韻,倒是給他添了一份淩亂的俊美。
他整個人如同行走在夜色裏的獵豹一般,幾乎融入到無邊的夜色中,狂野,性感,危險,卻莫名令人心安。
看到他,若璿小手不自覺緊握,就連身子也在漸漸輕顫了起來。
他為什麼會忽然出現?是皇甫燁告訴他的嗎?他這些日子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人照顧他?他的傷……
想到他的傷,她忽然臉色一沉,疾步上前,尚未開口說話已經伸手出拉他的衣襟。
慕寒一把扣住她的腕,沉聲道:“跟隨皇甫燁這麼幾日,已經習慣了在外頭做這種事了嗎?”
若璿睜了睜困惑的眸子,抬頭迎上他漸漸氳黑下來的目光,細看之下,頓時被他眼底自己所熟悉的顏色嚇了一跳,也終於想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什麼叫她習慣在外頭做這事?人家燁皇子什麼時候帶過她在外頭呈過獸性?不,皇甫燁確實曾經在荒郊野外處脫過她的衣裳,也摸過她……
她抿著唇,不知道該說什麼,燁皇子的品行實在是太差了,要是告訴慕寒,難保他會不會依葫蘆畫瓢,學著人家在這裏做出強奸的事情來。
眼見紀行的男人已經把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握住胸前的兩團渾圓,她嚇了一跳,輕輕推了推那隻把自己的左腕握得有點生痛的大掌,抬頭看著他,溫言道:“隻是想看看你的身體好了沒有,我擔心……慕寒,不要這樣!”
聞言,慕寒倏地放開了掌下的柔軟,額角已經溢出了星星點點的細汗,幾分尷尬也是幾分期待。
期待的當然是夜裏可以把她擁入懷中,尷尬的是他竟莫名其妙地想到那碼事上去了。
若璿沒再理會她,掙脫了他的大掌之後便又去拉扯他的衣襟。
慕寒在片刻的失神後,依然一把扣上她的腕,把她的小手從自己的衣領處拉了下來,淡言道:“已經好了。”
“我想看。”當初傷得那麼重,哪能說好就立馬好起來?
就算真的好了,大概也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疤吧。
“這裏是外頭。”他適時提醒道。
傷在胸膛上,就算真要看,也總不能在這裏把他的衣裳全拉下來吧?他沒有讓其他人的嗜好,隻除了她。
“我……我隻是想看看。”她隻是急著想看看他的傷口,並沒有想太多,但,回房這種事又不敢亂說。
這麼久不見,如今重遇,若是回房……
這裏畢竟是皇甫燁的燁陽殿,總不好亂來。
“我隻看看。”這麼說著,來到慕寒跟前迅速撕開他的衣襟,身前的胸膛上,一條長長的傷疤頓時出現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