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船艙的月兒和冷唯冷不防互視了一眼,兩張臉不由得同時漲紅了起來。
剛才隻是想著把夫人所要的東西帶回來,沒想到才剛把東西放下來便聽到夫人驚恐的低叫,之後艙房裏傳來了男子沉重的喘氣聲以及女子絕望的尖叫,那脆弱而痛苦的尖叫,讓人幾分憐惜又是幾分無奈。
他們本來就是夫妻,哪怕做著世間最親密的事也是最正常不過,更何況他們兩人都希望他們的老爺和夫人可以高高興興、快快樂樂過好每一天,艙房裏的人越是瘋狂,他們越是樂見其成。
聽到房中的聲響,想象著房內那激動人心的一幕幕,兩人把東西放下來後,再度互視了一眼,然後以絕對的默契一同邁步,逃也似地朝甲板閃去。
剛出了船艙月兒便道:“你去忙你的,我守在這裏。”
雖然下人進來了也看不到老爺和夫人在做什麼,可是,這畢竟是老爺和夫人的私事,非禮勿聽,還是不要太多人聽到的好。
依他們夫人那羞澀嬌弱的性子,如果知道自己的那媚到叫人承受不來的叫聲被人聽了去,以後怕是不敢在旁人麵前抬起頭做人了。
冷唯紅著臉木訥地應了一聲,匆忙遠離,與兄弟們繼續忙活去了。
隻是,腦海裏一直閃過夫人絕望的尖叫,如此脆弱而驚恐不安的叫聲,輕易能擾亂天下男子的心。
不小心想到他們夫人那傾城絕色的臉,一,想身體便不自覺繃緊了起來。
“該死。”他低咒了一聲,忽然扔下外袍,“撲通”一聲跳入江中,撲滅心頭煩亂的同時正好也給夫人打點魚補補身子,一舉兩得。
沒人多說什麼,所有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
船艙外依然風平浪靜,可夜清影的艙房裏卻是熱浪滔天,風浪不斷……
恨極之時,若璿用力一口咬在夜清影結實的胸膛上,隻因為這樣一口,向來沉穩鎮定、對自己的強悍極有信心的夜清影竟低吼了一聲,完完全全沒有半點保留,所有的熱情全傾灑在她身上。
嬌弱的女子,在絕望中無助地顫栗著,一切和從前再也不一樣,以後,她要怎麼辦?
情動之際,痛苦的眼淚沿著眼角滑下落在枕巾上,轉眼便消失無蹤。
事情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
若璿真的不知道自己和夜清影怎麼會走到這一步,雖然明知道他在呼喚她的名字,也知道他在輕撫她的身子,可她完全不想睜開眼,不願意看到他亂她心魂的臉。
一日之前他和柳如月還曾經在這張軟榻上翻雲覆雨,如今被他壓在身軀下的人居然已經變成了自己,她怎麼會這麼賤,怎麼會被這樣的男人壓在身軀下予求予舍?
可是,這一切她根本控製不來,所有的事情就如同脫韁的野馬般完全不受她掌控,她甚至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忽然獸性大發,撕碎了她的衣裳,強占了她的身子。
她一點都想不起自己究竟在什麼時候得罪了他,又或者說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竟挑起他的獸性,還是說她把那個女人趕跑了,他少了一個發泄的對象,所以就拿她來出氣,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