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也是啞啞的,動情般的溫暖:“比慕寒和名楚重嗎?”
若璿一怔,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連這個都要比,犯得著麼?
現在的燁皇子有點無賴也有點任性,像個大孩子那般,視線緊鎖在她臉上,非要她給出一個答案。
其實重不重有什麼關係?難道誰重一些,誰的能力便強悍些?她理解不了燁皇子的思維方式。
“真的很重。”雙手落在他滾燙的胸膛上輕輕推了一把,秀氣的眉心微蹙著,被壓著,難掩的苦楚。
皇甫燁總算抬起一點自己沉重的身軀,視線卻依然緊鎖在她臉上,不放棄這個話題:“究竟誰重?”
若璿本來以為他已經放棄這話,卻不想還在追問著,她擰起眉角,認真想了想,才搖頭道:“都很重,我……嗯……”
話還是不說了,橫豎已經進了港,他想要便趕緊要,要完總會結束的……
……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乎暈厥過去的女人總管撿回了丁點意識。
她又輕輕地推了他一把,抬起淚汪汪的眼眸盯著他深邃的星眸,努唇道:
“你說過如果我把你伺候好,你就告訴我你們的秘密,快告訴我,你和慕寒的交易為什麼和名楚有關?”
“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說是伺候他,可剛才還不是他強迫才換來這一場親近?她什麼時候主動伺候過他?
不過,他滿足了,也不打算與她計較。
他的聲音還帶著幾許欲渴望未曾退去的沙啞:“你不是已經知道名楚正真的身份了嗎?”
若璿心頭一緊,目光閃爍。
她知道,但她不知道他所指的正真身份是什麼。
上回慕寒也跟她說過知道名楚的身份,但他隻知道他是冥宮的人。
至於他是東周二皇子這一點,慕寒當時是不知道的。
那麼皇甫燁現在知道的究竟是什麼?
皇甫燁的長指離開她的鎖骨一路往下,最終在她的高峰上輕輕摩挲:“這裏,該是你心髒所在的位置吧?”
垂眼看著她一張寫滿了慌亂的小臉。
對他,她依然是害怕的。
視線離開她的臉,又來到她的胸前,他的大掌也落在她的心髒上,輕輕地拂過:“這裏為什麼偏得這麼狠?你這麼喜歡名楚,可卻如此怕我,我也是你的夫君,對你來說與他有什麼區別?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若璿一怔,頓時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
以為他隻是隨意說說,卻不想抬眼看他時,竟然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落寞。
他這麼出色這麼完美的一個男人,也會因為她的偏心而感覺到悲傷嗎?
看到這樣失落的他,心裏竟升起幾分不舍和酸楚。
落在他胸前的手慢慢撫上他的俊臉,玉指指尖在他糾結的眉心處輕輕撫著,她低喃道:“我不是,隻是還不習慣與你這般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