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男人,看一下有什麼?”他的眼神有點壞壞的,視線沿著她身前一路往下。
隔了衣物什麼都看不到,但他曾經見過,也欣賞過她最迷人的美景。一想,呼吸又亂了起來。
他有點急,真的很想快點讓她成為自己真正的女人,沒有得到她之前,總感覺她隨時都會從他身邊離開那般。
他不比慕寒差,對她也比慕寒要溫柔太多,但,這女人心裏隻有慕寒,就算慕寒對她做了那麼多可惡的事,她還是放不下他。
他有點懷疑,會不會是因為由始至終她隻有慕寒一個男人?
或許有些想法真心挺齷齪的,但,他免不了會想,若是自己也占有了她的身子,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她的心會不會能留一半的位置給他?
其實,他從未想過要獨占她,她畢竟不是隻有他一個夫君。
如果慕寒可以對她好點,他並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但,慕寒明顯不懂得如何憐惜她。
現在的他,隻想讓她做他的女人,唯一的,一生一世的,他最珍視的娘子。
“把衣裳脫了吧。”他很認真地看著她,眼底再沒有半點邪念。
事實上是,他現在的傷根本不允許他有邪念。
昨夜的慕寒也是發了瘋一般,他開始懂得,他是故意的。
隻是慕寒不明白,想要一個女人,怎麼著都能有辦法,他的想法太天真。
若璿知道他是真心想要為她上藥,但,這種事真的不好辦,場麵太讓人臉紅心跳了。
“我真的可以自己來……”
“我想看。”名楚盯著她,哪怕是說著如此猥瑣的話語,一雙眼眸還是晶亮清透的,想看,就這麼簡單。
她感覺頭頂上方那片烏雲真的越壓越低,越壓越可怕……
寧靜的夜晚,樹上的鳥兒早已入睡,清風中,偶爾傳來幾句撩人的對話,氤氳夜色,格外的美。
“好了,夠了……”
“多上一點,好得快。”
“不要……不……”
……
很久很久以後,一臉羞澀的女人躲在被窩裏,一張臉紅得幾乎要滴出了水來。
名楚把藥瓶往一旁矮櫃上擱去,執起衣袖擦了擦額上臉上的熱汗,紊亂的呼吸總算恢複了丁點平靜。
好累,真的很累,上個藥而已,竟仿佛經曆了一場生死浩劫那般,弄得身上裏裏外外全是汗跡。
他在榻邊坐了很久,才收斂心神,瞅了她一眼道:“我要運功療傷,你自己練會功吧。”
“哦。”她雖然應著,卻沒有從被子鑽出來,迎上他狐疑的目光,她眨眨眼,才道:“我沒穿……沒穿……”
“……”名楚從榻角把剛才那條好不容易被自己扯下來的撿了回來,遞到她麵前:“快穿上吧,壞女人,我運功時不能亂心神。”
她有點無辜。
剛才不知道是誰非要把她褲子扒下來,還以自己受了重傷不能動氣為由,威脅她順從他……
哪裏是她的原因。
名楚不再理會她,盤腿靜坐,把一雙手放在胸前,凝神靜氣,閉目運功。
若璿也不敢打攪他,生怕真的亂了他心魂讓他傷得更重。
不過,這麼近的距離去看他,越看,越發現他真的好漂亮……
“離我遠點,別勾.引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