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楚就是深蘊這一點,才會和她說話的時候特別風騷。
她又忍不住執起衣袖拭去額前不小心溢出的汗跡,處於這樣兩個男人之間,她若是心髒功能稍微脆弱一點,很有可能被他們嚇得猝死過去。
萬幸,她的心髒想來足夠的強大,被嚇得總會有,但,死不了人。
“怎麼樣?”名楚依然垂眼看著她,眼底含著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若你想學,便用你的身體來交換,好好伺候我,我可以把你想學的東西全教會你。”
若璿瞟了他一眼,不知道該不該去回應他的話。
擂台之上,另兩人已經上去了,看他們一身飄逸的身影,雖說長得也就一般,純粹是衣服好看,但至少舉止優雅身姿不凡,看起來還像是那麼一回事。
她揪了揪名楚的衣裳,柔聲道:“別鬧了好不好?告訴我這兩個人哪個會贏?”
“穿白衣服的。”名楚連看都沒看一眼擂台上的兩人,視線依然緊鎖在她臉上:“今夜伺候我,我便教你。”
“名楚!”她皺了皺眉,瞪了他一眼,實在感覺很無奈,也很無力:“別再這樣了好不好?”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麼?”
若璿額角頓現幾條黑線,她下意識伸手揉了揉有點發脹的太陽穴,無奈道:“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我不是已經答應過做你女人了嗎?你什麼時候想要,拿去就是了,我又沒說過不給。”
“我喜歡你主動。”
這家夥,他是故意想要玩死她是不是?
她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不再理會對麵投來的那道想殺人的目光,她淡言道:“我不會主動,你要就要,不要便算了。”
名楚又在她腰間拍了拍,終於淺淺笑了笑,示意她往擂台上望去:“那就記住穿白衣服那人的招式吧,他是摘星樓的弟子,使的是星雲劍法。”
若璿一邊看著兩人比試,一邊聽著他的解釋:
“星雲劍法剛中帶柔,柔中帶著一股韌勁,不僅適合男子修練,就連女子也能很好地練出它的精粹。頭三招隻是為了試探敵人的虛實,這三招,防守大於攻擊。從第四招開始到第十招,主張攻擊,你要看準他每一招劍法的變化,如果你能把它練熟,第四招到第十招裏頭可以隨意交錯運用。不過,看這名弟子的伸手,大概也隻能順序練下去,你記下去便是。”
他說什麼,若璿都一一記在心裏,至於那個摘星樓弟子的劍招,她也是一招不漏全記在心中。
雖說她的記憶裏確實很不錯,幾乎可以達到過目不忘的本領,可是,要她一下子接受這麼多的新事物,還是會有那麼一點難度。
俏麗的額角已經蒙上一層細汗,就連臉上也浮現出淡淡的暈紅,那是因為用心在記劍招,心頭有幾分緊張而逼出來的紅潮。
看著她酡紅的臉,名楚眼底的愉悅更深了。
這個小女人真的是塊瑰寶,或許不僅僅在這方麵,其他方麵極有可能也是一樣,既然有這麼好的本領,記憶裏超強。
世上絕大多數人無法做到隻看一邊便能把招式記住,但這個小女人卻不一樣。
以後隻要稍加提點,這個小女人的前途無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