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做他的女人,要的不過是她的身體,與她的心有何相幹?
而她也不過是想要他最終帶她離開皇族,離開這個讓她受盡折磨的地方,如此簡單明了的事情還需要多說什麼?
若璿強忍著被他抓出來的痛楚,臉色越來越蒼白,唇邊的笑意卻越來越柔和:“你想要嗎?你想要就進來吧,快點結束,我還要練功。”
快點結束!嗬嗬,這話,讓他覺得很諷刺,也很……痛心!
他不自覺又加重了掌上的力道,她痛得低呼了一聲,痛呼過後,卻還是笑著。
她知道她說錯話了,這麼驕傲的男人又怎麼會容許自己很快便結束?
果然名楚直起了身軀,俯視著她,笑得邪魅:“我若是開始了,說不定你這一整日都會下不了地,你哪來的空閑可以練功?”
若璿不說話,隻是淡淡看著他。
她整個人都已經在他掌下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他想要做一天也好,做三天三夜也罷,隻要做開了,總會有結束的時候,她怕什麼?
一雙手落在枕巾上,揪緊兩邊的布料,她閉上眼不再說話,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名楚卻皺緊眉心,目光越來越森寒:“我說了,我對死屍不感興趣。”
她睜開眼眸,依然看著他,輕吐了一口氣,才柔聲道:“我會叫,我會有反應的,好不好?我叫給你聽……”
“那你叫!”
她咬著唇,用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壓下心中那份羞澀,明眸半眯,薄唇微啟,她悶悶地哼著:“嗯……要我,名楚要我……”
“你這個……”他咬著牙,真恨不得把這具蠱惑人心的身子給活生生撕碎!
忽然他收回大掌放了她,霍地站起,舉步走遠。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在這一刻,讓他氣得想抓狂,想要一掌把那個讓她變成這樣的男人給拍死。
帶著怒意的修長身影迅速離開這個房間,直到房門被重重關上,若璿才狠狠鬆了一口氣,從榻爬了起來,撿起被他丟在一旁的衣裳手忙腳亂地穿上。
一身看不見的傷痕,一顆被淩虐得苦不堪言的心。
把衣裙穿回到身上後,她坐在榻上抱著自己的腿,把一張臉埋入雙膝間。
心裏好苦,真的好苦,可就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苦成這樣。
本以為已經沒有眼淚了,可眼淚卻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不想留在這個地方,不想待在這樣一個人身安全完全沒有保障的年代,她想爸爸媽媽,想姐姐,想寵兒,想君浚……
她真的不想留在這裏。
老天爺什麼時候才能對她開開恩,讓她回到她從前活著的那個地方?
這裏的一切都太可怕也太無情了,就算還有那麼一點情義她也不想要了,她要不起。
她抱緊自己的兩條腿,忍不住低低地抽泣了起來。
可是,哭也沒用,哭死也改變不了她現在的命運。
什麼時候,她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