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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後來皇甫燁還說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走出那條林蔭小道的,一路上,若璿滿心滿腦隻有他說的那句話:做我的女人,我保護你。
走出那條小道,遠遠望去,慕寒和名楚一玄色一素白的身影佇立在前院近大殿門口的地方,一個如遇溫潤卻冰冷淡漠的白馬王子,一個狂傲不馴寒意外溢的黑馬天神……
她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被眩花了,眩得頭昏眼花,哈喇子幾乎忍不住要滑落。
兩個絕色無雙的男人,再加上身邊這個皇甫燁……
她該說她是走了狗屎運,上天對她太不薄,一下子賜給她這麼多出色出眾的男人,還是該為自己以後的命運感到憂慮?
名楚說,給她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他會要她。
皇甫燁說,要她今晚去他的燁陽閣,做他的女人。
可是,分明沒有人真的喜歡她,隻是想占有,占有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
身子軟了軟,手腳有點冰涼也有點無力,倒是一旁的皇甫燁直接把她納入懷中,爾後幾乎像夾著小動物一樣,把她夾在臂彎裏,夾起來往殿門走去。
手腳無力,是被他做出來的麼?
這個,是慕寒看到皇甫燁臂彎下的小女人時第一個想法。
名楚卻是蹙了蹙眉心,一絲不悅:“明知道今夜還有宴會,要上台演出,縱.欲成這樣,就不怕跳舞的時候體力不支昏過去?”
“今晚我溫柔點,站好。”這是皇甫燁的聲音。
但她還是站不好,甚至,連兩條腿都軟了。
於是,她被夾得更緊,直接夾著上了馬車。
若璿用力揉了揉太陽穴,總覺得自從上了馬車之後眼皮一直在跳,一定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今夜,一定不會有好事。
如果可以,今夜裝死行不行?
行行複行行,小半個時辰之後,他們進了宮。
原來皇宮與公主殿真的有那麼點距離的,馬車走得緩慢的話,居然走上足足四十分鍾的路程。
每次她從皇宮回公主殿的時候,不是被慕寒抱著就是被皇甫燁抱著,每次都是不到兩柱香的時間就能到,她還以為皇宮很近呢。
原來不是距離近,隻是他們的腳程太快,比馬車快太多。
前殿聚集了一眾大官重臣,當然,這是由他們的陣型和衣著看出來的,若璿不認識他們,隻是猜測身份定然不低。
看來這個東周國對他們夏朝來地位不算低,看這迎接來使的架勢,絕對是接待貴賓的姿態。
“東周國很強麼?”她不自覺拉了拉走在一旁的皇甫燁的衣角,輕聲問。
皇甫燁低垂眼簾,隻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不說話。
她忽然反應過來,人家可是東周的四皇子呢!
說強吧,那不直接成黃婆賣瓜?
若說不強,無疑就是給自己打臉!
她問誰不好,問燁皇子,不是自找沒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