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要做什麼?”若璿別過臉,躲開那隻落在她臉上的手。
他的掌卻沿著她的臉龐一路往下,落在她細嫩的脖子上,忽然五指一緊,緊緊鎖住她的咽喉,說出口的聲音,比剛才還要沙啞,甚至沙啞中帶著一份難以察覺的怒火:
“你已經把他們當成是你的人了麼?”
她呼吸一窒。
喉嚨被他緊緊握著,連呼吸也困難了起來。
她張開嘴,用力想要吸進去一點新鮮的空氣,可,能吸進去的空氣越來越少,胸臆間的氣息也越來越稀薄,想要說話,可是他握得那麼緊,她完全說不出半句話,就連呼救也不行。
她幾乎要絕望了,這個男人為什麼把她抓到這裏來?難道隻是為了把她掐死嗎?
想要殺她,為什麼不在公主殿裏直接動手?帶她到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麼?
就在她快要因為缺氧窒息而亡的時候,男人忽然鬆了五指的力道,把大掌撤回。
若璿頓時猛烈地咳嗽了起來,一邊咳嗽一邊喘息。
男人的掌落在她胸口上,在她以為他想要侵犯她而心生恐懼的時候,他的大掌忽然用力壓下,一道醇厚的內力經由他的掌心傳入她的體內,不僅把她的咳嗽平息下去,還讓她的呼吸順暢了起來。
她張開兩片唇用力呼吸,幾經努力,總算讓紊亂的呼吸恢複了平靜。
男人不說話,她也不敢再說什麼,怕自己要是說得不好或是說了他不愛聽的話,立馬就會惹怒他。
下次再惹怒他,他會不會還像這次一樣放過她。
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居然讓他在瞬間對她生起了殺意。
見她不說話,男人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視線落在她這張精致的臉上,拇指指腹撫過她玫瑰色的唇,他淺笑道:“怎麼忽然閉嘴了?是不是在害怕?”
若璿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應。
是不是害怕還要她說嗎?無緣無故把她抓到這裏來,還差點把她掐死,換了任何人都會害怕,有什麼好說的?
男人的薄唇輕輕揚起,揚開了一抹傾國傾城的笑意,忽然加緊了指尖的力度,緊緊捏住她的下巴。
在她痛得皺緊眉心忍不住要痛呼之際,他忽然低頭,覆住她的嘴用力啃了起來。
若璿是真的被他瞎蒙了,一會想要掐死她,一會又親她親得這麼親昵。
她想要別過臉躲開他,可他緊緊捏住她的下巴,不允許她逃離半分。
隻要她有想要躲開他的表現,他便又加重指尖的力度,那份沉重的力道幾乎把她下巴的骨頭給捏碎。
她痛得皺緊眉心,連眼淚都幾乎要溢出來。
她不敢叫喚也不敢躲避,怕引起他更強烈的占有欲,隻能緊緊地咬著自己的貝齒,把他試圖闖入的舌尖阻止在她的檀口之外。
男人淺淺一笑,忽然張嘴在她的下唇上用力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