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現在不回去!”剛從他腿上爬起來站好便聽到他這句逐客令,她嚇了一跳,忙道:“我……我還要學內功心法,還要練輕功口訣,還要……還要……”
“還要等脖子上的吻痕消失,是嗎?”他往身後的椅背靠去,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若璿白了他一眼,嘟噥道:“都是你不好,無緣無故對我起獸性。”
明明不喜歡她還想要她,隻有性沒有愛,和動物有什麼區別?
名楚挑了挑眉,盯著她往大榻走去的身影。
獸性,這詞兒還真是新穎。
若璿走到榻邊,褪去鞋襪後又爬到榻上,盤腿靜坐,閉上眼,安靜回想著今日裏他所教的心法。
“既然知道我會對你起獸性,還敢上我的榻,是真的不怕還是故意想要引誘我?”看著她端坐在榻上的妙曼身子,喉間又忍不住幹涸了起來。
端起茶壺才發現壺裏的茶水已經被他喝光,他把茶壺放下,看著她。
若璿已經正襟危坐在榻上,薄唇微動:“你想要女人,明天我給你花錢買幾個回來,得,給你買幾個完璧的。”
沒有他的內功輔助,想要像剛才那樣在小腹間凝聚起一團火熱的氣息,難度對她來說有點大。
嚐試了幾次,那股氣息也隻能在腹間遊蕩幾下,轉眼便又不見了,完全抓不住。
她忍不住睜開眼想要向名楚討教,卻不想一雙眼眸剛睜開便看到在視線裏無線放大的那張俊顏。
她嚇了一跳,差點因為岔氣而亂了好不容易聚起來的那股氣息。
名楚隻是翻身上榻,執起她的手握在掌心裏,與她四掌相貼。
如同剛才那樣,醇厚的內力從他的掌心傳到她體內,腹間那股暖暖的氣息總算聚起來一點點。
“為什麼要給我買完璧的?”完璧之身的女子,他不願意碰。
良家婦女碰不得,麻煩。
“男人不都是喜歡完璧的麼?”就連在開放的二十一世紀,所有的男人哪怕口口聲聲說著不在意,事實上還不是想找個處.女當老婆?
在這個年代,傳統而封建思想的熏陶下,男人的心態更不用提了。
她一直閉著眼,所以沒發現名楚一直盯著她的臉蛋在細細觀賞。
說到是不是完璧這個問題,她說得落落大方,完全沒有一絲尷尬,若不是她已經無恥到完全不把這個當一回事,便是真的不在意,不在意他的看法。
或許對她來說,唯一在意的人是慕寒。
“你跟慕寒的時候是完璧的麼?”
若璿臉頰紅了紅,但她一直閉著眼修習,掩耳盜鈴,隻當名楚和她一樣都是閉著眼的。
這樣,就算她臉紅他也看不見了不是?
她清了清嗓子,嘟噥起嘴:“是不是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八卦?”
人家的閨房的事也要過問,討厭!
她跟慕寒的時候確實是完璧,不管是若璿的身體還是輕歌的心,都是。
隻是可惜,人家慕侯爺才不在乎,她沒忘記他差點讓她清白毀在采、花賊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