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那樣安安靜靜的,一襲白衣縈繞在身,如墨青絲如瀑布般垂落,隨著清風輕輕飄蕩,好看得一如畫中走出來的仙人一般。
若璿不自覺又被這份美色眩花了眼眸。
她從不否認自己就是個色.女,看到帥哥會發呆會失魂,會忍不住流口水。
在現代的時候除了君浚,哪裏還有什麼帥哥可以給她看?所以她有事沒事就把君浚拉出來,蹭一頓飯的同時也和寵兒一直盯著人家看,養眼又養胃,一舉兩得。
現在君浚不在了,她又不敢盯著慕寒和皇甫燁流哈喇子,便隻能偶爾看著名楚發發呆。
這是她第三次看著名楚的時候,唇邊的哈喇子忍不住滑落,在名楚發現她向她走來之前,總算意識到自己唇角濕濕的,她慌忙轉身拿衣袖擦幹淨。
不能再這樣下去,每次看到他總會連魂兒都丟了,長此下去,自己的形象哪裏還能保得住?
想起那次在靜安苑,他為自己擦去唇邊的口水那一幕,一張臉頓時又垮了下來,她在名楚麵前早就沒有形象可言。
他和慕寒不一樣,慕寒雖然也帥得讓人呼吸困難,可他總是在強迫她,不斷地強迫不斷地侵犯,所以哪怕他真的很帥,帥得天上有地上無,她也不可能看著他發呆,甚至失了魂。
每次見到他,心底第一個想法就是害怕,害怕過後還要強迫自己要聽話,要順從他。
在這種強大的壓力下,她不可能還有精力為他失神。
可名楚不一樣,他從來不會強迫她,也不會用蠻力欺負她,甚至,他可以說得上對她很溫柔。
和他在一起,比起和慕寒在一起要輕鬆太多。
“有事?”他走到她跟前,習慣性地伸出手去抱她。
可當他的手臂剛環上她的纖腰時,若璿總算在震撼中回過神,渾身不自覺輕顫了一下,慌忙退了兩步,躲開他的接觸。
慕寒說過要她做他的女人,隻做他的女人。
如果讓他知道她和名楚在這裏拉拉扯扯,他一定會生氣的,她不想讓他生氣,也不敢。
名楚看著自己落在半空的大掌,眼底閃過一絲什麼,可臉上依然平靜無波,依然是淡漠中帶著一絲溫潤的臉色。
“找我什麼事?”他雙手負於身後,垂眼看她。
“我……”她咬了咬唇,忽然揚眉道:“你會輕功嗎?我想學輕功,你能不能教我?”
“輕功?”他喃喃重複著她的話,仔細研究著她臉上每一個表情。
她說她溺水一場後忘了從前所有的事,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該不該去相信。
從前的軒轅若璿雖然算不上什麼武林高手,但輕功卻是不錯,現在卻說要跟他學輕功,究竟是真的什麼記憶功力都丟了,還是又想跟他玩什麼遊戲?
“你確定要學?”
她用力點頭:“我要學。”
隻要學會輕功,便是練就了一身逃跑的神技,以後也不怕遇到什麼采花賊了。
打不過就跑,人生的至理名言。
名楚沒再說什麼,轉身往門外走去:“想學就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