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燁燁，我……”
皇甫燁知道玉散正遊走在她的每一條血脈中，把她所有的意識輕易控製住。
視線裏的她一臉緋紅，就連脖子和耳朵也都浮現出不正常的豔紅色澤，小手拉著他的大掌，帶領著他去觸碰她……
“真的想讓我要你嗎？”若換了從前的軒轅若璿對他說出這種邀請的話，他隻會覺得惡心，可這個全新的她……
他傾身向前，緊盯著她的臉，不輕不重，力道適中。
可她卻在他身下扭動了起來。
“要我幫你嗎？”他的聲音低沉悅耳，極致的蠱惑，像是在她耳際響起，卻又仿佛來自天邊，充滿了蠱惑的味道。
她不自覺咬緊薄唇，悶悶叫了一聲，想要點頭卻又知道，如果她現在點頭，今晚又得像昨晚一樣。
不是說他和慕寒對她來說有那麼大的區別，而是她真的接受不來一天換一個對象，她沒有那麼強悍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送我回去，我……要回……慕候苑，燁燁……”
滿腔好不容易蓄起的柔情頓時被打散，皇甫燁的大掌離了她的柔軟，挺直身軀，垂眼看她：“你真的要回去找慕寒？”
她痛苦地扭動著身子，可大腦卻還是維持著片刻的清醒：“送我回去，求求你，送我……嗯……回去……”
“為什麼選擇他？”他不僅沒有如她所願送她回慕候苑，卻反而一雙大掌落在她的衣領上用力，直接把她的輕紗上衣拉開了兩半。
身子與空氣相接觸那一刹，她舒服地低歎了一聲。
可當她意識到皇甫燁都對她做了什麼的時候，她又激烈地搖起頭尖叫道：“不要！不要！我要慕寒，我……嗯……我要……慕寒……送我回去，嗯……啊！”
“都這樣了，你還想回去找他嗎？”
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本來對這個女人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可現在，她竟然在他的身下求著他把她送到別的男子的懷裏，光是這口氣他就咽不下去。
他哪裏比不過慕寒？
“別這樣，小燁燁，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嗯……你一點都不喜歡我，是不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的掌一直在放肆，她快要忍不住昏闕過去了。
一瞬天堂，一瞬地獄，全是來自於他的施舍。越來越迷糊，也越來越扛不住，可意識卻還是有三分清醒的。
明知道繼續下去，自己早晚會變成一個完全沒有羞恥之心的人，但，已經累得連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了。
當躲不過命運的摧殘時，餘下的，全都是滿滿的無奈，以及快要絕望的心。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老天爺，何其不公平？
她伸出顫抖的小手落在他的手背上，想要把他拉開卻又無能為力，眼角已經溢出幾許霧色，她眨了眨眼，身影含了一抹無奈的沉痛：
“我根本沒得選擇，皇甫燁，我已經是他的人了，我還能選擇嗎？”
皇甫燁卻淡漠地瞟了她一眼，冷哼：“你本來就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