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你有穿梭手鐲?我怎麼沒有見過,也沒聽你提起過?”端木穎兒想著穿梭時的場景,這跟梅欲語帶著他們穿梭是一模一樣。
清風淡淡的笑,伸出自己看似空無一物的手腕,笑著對端木穎兒說,“是啊,就在我們離開逸王府的時候,淩逸把稀香劍和這枚手鐲給了我,現在看來淩逸果真是有遠見,如果不是靠著稀香劍和這枚手鐲,隻怕我們要麼就葬身於亂箭之下,要麼就困死在囚牢之中了。”
端木穎兒雖然看不到那隻翡翠鐲子,但是她確信它的存在。她點點頭,很是讚同清風的話,“逸王爺和語兒對我們也算得上事情深意重,隻可惜我弄丟了青玉梅,還害你丟了逸王爺給的稀香劍,我……”
“這不是你的錯”,清風將愧疚的一直捶打自己的端木穎兒抱在懷裏,急切的對她說道,“青玉梅和稀香劍沒了,我們都可以再奪回來,但是你知道,當你站在大掌櫃麵前的時候,我是有多麼感動,你說那些話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甜,這些東西沒了都不要緊,隻要你還在我身邊就好。”
“清風……”端木穎兒哽咽的一把抱住了清風。
端木穎兒的情緒稍稍穩定,兩人運功,悄無聲息的回到了端木府後門,順著後門的牆頭,觀察府內的情景。。
看著被整理的一幹二淨,沒有任何異樣的端木府,端木穎兒有些恍惚,仿佛滅門事件隻是一個開過了頭得玩笑,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空氣中那似有若無的血腥氣息卻在時刻提醒著她,事實就是事實,愛她的爹爹和娘親確實不在了。
清風也看著整潔的端木府,微微蹙了蹙眉,隨即舒展,豁然開朗。
“穎兒,走,我們進去。”清風說著,拉著端木穎兒走了進去。
近鄉情更怯或許就是這種感覺,不,此時端木穎兒心中的怯比詩中的怯要深重無數倍,物是人非,往事曆曆在目,端木穎兒每走一步,心便沉重一分。
“穎兒……”清風握著端木穎兒的手緊了緊,才把她從自己的思緒裏拉出來,“走吧,進去看看,還有我。”
端木穎兒木訥的點頭,淚水不自覺的滑了下來。
聽著後院的響動,根本無法入睡的黎淩逸和梅欲語趕緊出來,看著清風拉著端木穎兒進來,兩個人快速迎了上去。
“清風,穎兒,你們終於回來了,怎麼樣,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怎麼臉上都受傷了?”梅欲語一點不顧及自己懷孕的身子,跑到兩人跟前說道,隨後拉過端木穎兒,看著她受傷的臉頰,和著淚珠,直教人心疼。
黎淩逸也看了清風一眼,雖然沒有多言,但默契的眼神已經傳達了他的擔憂和關心。
梅欲語和黎淩逸將兩個人帶進了屋裏,梅欲語快速的為兩個人處理了臉上的傷口,“你們這男的俊女的俏,我可得謹慎些,萬一留下疤痕,那我可就愧對這神醫的稱號了……”屋內壓抑的氣氛實在讓梅欲語喘不過起來,她為了緩和氣氛,故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