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向宮隱,憶穀臉色的冰頃刻間融化,笑顏如花的回答道:“宮少爺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還有你家裏的飯菜可真好吃,我可以再去吃嗎?”
宮隱一愣,結結巴巴說“好呀,隨時都可以!”
蕭鼎更是生氣,好你個死丫頭,你都變成我的丫鬟了,主子都沒說去呢,你竟敢自作主張,與人私通,要不是看在……看在你長得像穀兒,我早把你侵豬籠了。
“既然姑娘想去,剛好我與蕭公子談得來,不知道蕭公子可否賞個臉,去府上坐一坐?”
他這一邀請,讓蕭鼎心裏十分不舒服,怎麼難道邀請自己,還是看在這個丫頭的麵子上。自己堂堂的一國之君,怎麼還不如一個小丫頭呢?
雖然很生氣,但是蕭鼎還是答應了“好呀!那就叨擾宮先生了!”
於是,他們一行人便來到了江南第一富的宮家。
蕭鼎一直不知道這宮隱是和來曆,隻是感覺和他和親切,當初出來憶穀這件事之外。沒辦法,誰讓她長得太像穀兒了,自己容不得別人碰她。當站在這座氣勢恢宏的宮府麵前,蕭鼎不覺對宮隱有多了幾分好奇,更是在聽到宮府的下人喊他‘少爺’的時候。
這個素色衣衫的人,居然有這麼一個龐大的家室。早就聽說江南的宮家有百年基業,本是前朝皇室的後裔,隻不過與皇室的關係已經很遠了,這個家族又離開官場從事商業,十年前那場浩劫,才能幸免於難。
原來是江南首富家裏的少爺,怪不得姓“宮”,自己這次來江南,有一半的原因其實就得衝著這個家業龐大的宮家來的,雖然說與前期皇室的關係已經很疏遠了,可是他們畢竟也姓宮。
說叛黨在江南活動頻繁,怎麼也會聯想到這個百年大家族上。
“原來宮先生是江南首富宮家的少爺!實在是幸會幸會!”蕭鼎笑著說道。
宮隱臉上也掛了微微的笑意“蕭公子說道嚴重了,宮某不過是寄生在這個龐大家族中的一個寄生蟲罷了,一切都是父輩們積攢下來的,隻要這龐大的家業不毀在我這個不肖子手裏,就算是對得起祖宗了”
宮隱不光低調的性格,就連說話,都帶著謙虛。在京城,那個王孫公子不是飛揚跋扈,很少能遇見這樣的人。所以,蕭鼎對宮隱有欣賞了幾分。
“蕭公子,請!”宮隱將蕭鼎請進了府內。身後的憶穀抱著一大堆東西,抬腳也要走進去,猶豫身上累贅太多,宮府的門台有太高,所以,一不小心,被台階絆了一下,整個人抱著一大堆東西直直的向前倒去。
兩個人慌忙要上前去扶,卻也來不及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憶穀砸在地上,物品散落滿地。
“穀兒你沒事吧?”蕭鼎連忙上前,扶起摔在地上的憶穀。慌亂之中,口中竟然喊出了‘穀兒’的名字。
明明他嘴裏喊的不是‘憶穀’不是自己的名字。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會下意識的答應了“哎,沒事”
等她反應過來,心裏突然升起一陣刺痛。穀兒?是誰?是在喊自己嗎?應該不是吧!
憶穀,憶穀!她此時此刻才明白過來,“憶穀”這兩個字的含義,難道是他要從自己身上回憶一個叫做“穀兒”的人?“憶穀”多麼奇怪的名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