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劭儒思索了一刻,突然問道,“平時,這總裁室都是些什麼人來往?”
林衍猛地怔了怔,才緩緩回答,“也沒些什麼人,除了向總裁彙報工作的經理們,也就……”
“就什麼?”許劭儒猛地摔了設計圖。
“蘇小姐,她會給許總來送午飯。”
“蘇小姐?蘇翡是不是?蠢貨!逆子!我就知道那個女人來曆不明,許桓之他瞎眼了吧!”許劭儒猛地一揮手,將辦公室上的文具架和電話掃到了地上。
在場眾人,無一敢站出來承擔許劭儒的怒火,均唯唯諾諾的站著。
“人呢?把許桓之給我找回來!”
“不用找,我回來了。”許桓之推開總裁室走了進來。
“逆子!你還有臉回來!”許劭儒直接抓起書桌上的文件朝許桓之摔了過去。
許桓之不躲不閃,任由那硬塑料封麵的文件摔在自己胸口,因為速度太快,塑料封麵的邊沿角在他的下巴處劃了一道,鮮血當即滴滴答答流了下來,落在潔白的襯衣上,染得斑斑駁駁的紅。
林衍慌忙撿起地上的紙巾盒,抽了一張紙迎上去。
“許總,快按住傷口。”
“不用,一點小傷。”許桓之推開林衍的手,自己抹了一把下巴,向前走了幾步。“父親,父親有火氣,就衝兒子發吧,其他的經理們,各回各部門,繼續工作。”
許劭儒雖然火氣衝天,但見自己失手打傷了兒子,也嚇了一嚇,情緒也慢慢鎮定了下來。
“父親坐吧,林衍,去泡杯茶來。”許桓之淡淡吩咐道。
父子兩人隔著一張滿是狼藉的辦公桌坐下來。
許劭儒瞪了許桓之半天,見他隻是沉默著用一張紙巾捂住傷口,歎了口氣後,發問,“現在你準備怎麼辦?”
“先查原因,然後發表申明書……”
“還需要查什麼查?你那個女朋友動不動跑到你辦公室的來是來幹嘛的!”
許桓之沉默了一刻,“我相信蘇翡,不是她幹的。”
許劭儒重重冷笑了一聲,十分的不屑。
天氣陰沉,蘇翡獨自一人呆呆的坐在咖啡廳裏,看著眼前的咖啡杯裏的焦糖發愣。
門被從外麵推開時,坐在門邊靠窗處的蘇翡微微打了個寒噤,有一種天空上方烏雲沉沉全壓下來的感覺。
“嗨,蘇翡。”羅德倒是心情極好地打了個招呼。
蘇翡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同款珠寶一起發布的事情要說跟羅德沒有關係,她連信都不想信。
況且羅德最擅長什麼,別人或許不曉得,她還是知道的。
蘇翡拿著手包站起,麵無表情的朝著另一個方向的門口走去。
“嗨!HONEY。怎麼不理我。”羅德大步向前想要拽住蘇翡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