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是被她所救?隻見她蓮步輕移,到了我跟前,為我把起了脈,“張嘴,”她冷清的聲音傳來,我隻好跟著她的話做,張開了嘴巴,她一下子丟進來一枚藥丸,我當時竟然沒有絲毫懷疑,就那樣吃了下去。
隨後她打進來一盆水,放於我麵前,就出了門,我費力的掙紮著起來,想要用水清洗一下,一摸,臉上的麵具居然還在,她,這是故意避開的麼,真是一個有趣的人,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身體,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好了很多,她給我服的什麼藥丸,這麼快我就有了力氣。
隨後那幾日,她都很少講話,頂多也隻說些換藥,吃藥之類的話,這麼幾天以來,她不僅少言少語,更是連一個輕微的微笑都不曾有過,我暗暗的觀察了她幾日,但是都沒有看出什麼門路來,她這樣氣度的人怎麼我在江湖中從沒有聽說過?難道她一直是住在山裏?可是看這竹屋的布置,並不像一個久住人的樣子,她到底是誰?這個疑問一直盤旋在我腦海裏,但是我始終沒有問她。
在她的照顧下,我的傷勢漸漸好了起來,直到那日早上起來,她再也沒有進來叫我換藥,我尋覓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她的蹤跡,她就這樣連一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冷清的屋子裏,隻有一盆蝴蝶蘭在靜靜開放。
心裏泛起不少失落,整理一下,我也趕緊回去了,不知道我離開這幾日,影響了什麼局勢沒有,還好我回來時大局已定,皇弟已經順利的登上皇位,我讓他給我封了一個王爺,便離開了皇宮。
自從這件事塵埃落定以後,我日思夜想的隻有一人,就是那位白衣女子,我想著她的一切,於是令人四處打探她的消息,可是每次回來的人都是沒有她的任何消息,但是我內心深處隱隱害怕有她的信息,我怕她,我怕她早就已經許配他人。
終於有一日,一人帶回來關於她的消息,我沒有想到,和她一別就是兩年,原來她竟然是焚情宮的少主,而且還是左相的孫女,她從小跟著神醫一起學醫,所以我從未見過她,知道了這個消息,我興奮不已。
原來她叫棲蝶,嗬嗬,小蝴蝶,我布置多個陷阱,都隻是為了重逢的相見,我設計救了她,當她看見我的第一眼時,我知道,她肯定沒有發現我就是當時她所救的那一人,畢竟我那時戴著麵具,於是我將計就計,布置好了一切,小蝴蝶,你可知我早就為你情根深種,如今,我織好層層情網,這次,你還能跑掉麼,“小蝴蝶啊,我叫祈玉寒,不要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