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捉住你了……”
夏至厚陰鬱的表情一滯。
什麼!手掌就像被牢牢吸住一樣。
“夏至厚,西岐第一大將,少時師從七國武者之一的龍息,善於近攻,有神力……”夏至厚震驚的看著眼前將他老底揭得一清二楚的白纖塵,隻覺得眼前看似纖弱之人有種說不清的恐怖。吃力的笑著,白纖塵騰出左手,握住夏至厚的左腕……
“你、你要幹什麼?”夏至厚不禁冷汗滴下。白纖塵勾了勾唇,眼底一片冷意,手中暗暗施力,“空之神術第一術,鎮魂……”
源源不斷的內力通過白纖塵的手衝擊著夏至厚的體內,如千萬隻螞蟻噬咬,萬般痛苦。
“唔。”心髒,心髒在被衝擊著,這樣下去、這樣下去……夏至厚痛苦的捏著右手。
我是西岐第一大將!怎麼可以輸給一個小丫頭!怎麼可以!
“開什麼玩笑!”瞬間夏至厚內力猛增,一下將白纖塵震飛數米之外。
“咳咳!”白纖塵倒在地上,看著發狂的夏至厚,心中有些悵然。
連鎮魂都不行嗎?自己真不是習武的料啊。
“呃!”隻見夏至厚捂著心口,滿臉痛苦之色。
“小丫頭,你這是用的什麼古怪功夫?”夏至厚咬著牙,憤憤的看著白纖塵。
看樣子,不全是沒有,十三年的苦練總算沒有白練。
“空之神術。神空師傅的絕學。”
“怪不得,怪不得,原來是神空智者。隻是……”頓了頓,“這般絕學被你耍的真是狼狽啊,神風才女之名不過如此,神空之徒?真是徒有虛名!哈哈!”
聽著夏至厚的嘲笑,白纖塵身形一頓,虛弱的笑了笑。說的也是,如果是帝梵天在此,定不會像我這般不堪。
“像你這樣的人留著也是沒用!還是讓本將取了你的命吧!”夏至厚憤恨的看著白纖塵,一副大有將白纖塵殺之而後快的瘋狂表情。
果然,連鎮魂都不能製伏夏至厚。
神風才女被人說成沒用,自己真不是一點半點的失敗啊。白纖塵不由的苦笑。
似乎確實是這樣。
至學成下山,自己又做過什麼成功的事情?還自信滿滿的說著會幫帝梵天奪天下,還一意孤行的前往西岐,說交給我吧。自己的妄自尊大、自己的任性幼稚,空有一身的才智,卻都沒有幫上自己多少忙。自己,真的是很挫敗啊。師傅,如果是你,你是不是也會這樣嘲笑我呢?
現在真的已經是才盡力盡了,先前一番謀劃已經損去全部元氣,這夏至厚真不是一般的棘手。
空之神術鼠遁,源於“踏雪無痕”的脫身之術。
空之神術天誅,借由內力和天雷的必殺之術。
空之神術鎮魂,化內力為利劍的攻心奪命之術。
這些號稱武學上最為瑰麗的神功,被自己用的真是沒有氣勢。
“小姑娘,哦,不,是白纖塵,你還有什麼話就快說吧。”頭頂傳來夏至厚陰鬱的聲音。白纖塵頭也不抬的淺笑,“很快,西岐就會被我神風攻城掠地了。”
自己至今做的作為成功事,莫過於出兵突襲西岐了。管他陰謀也好,策略也罷,這樣的沒有策劃過的襲擊是對西岐最好的打擊,占領西岐,帝梵天想必也會高興吧。